:“出嫁女儿怎好动不动回娘家,景王府毕竟是王府,恐怕没有人胆敢肆意乱闯,比之辛荑阁,恐怕要安全许多。”
小丁狼说完!转身跃上房顶,眼下的他心痛在所难免,望着一轮月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阿韵不好打扰,只能各自回屋。
而此时又气又急的小橘子在房中踱来踱去,这是他主子有史以来受的最重的伤,能不能醒完全是看天意。
待到柳泠芌推门而入,小橘子反倒没好气的瞪着她,甚至只身挡在身前不让她靠近。
:“小橘子,你且让开,少公爷伤势严重,我先瞧瞧。”
小橘子不肯,虽说生气,却又不大敢向柳泠芌发泄。
一来柳泠芌是少公夫人,可谓是自己主子,二来柳泠芌武功高强,她若动粗,自己十条小命都不够她塞牙缝的。
:“夫人最好不要再让咱们少公爷为你受伤了,奴不能让你靠近少公爷,若有个好歹,你叫奴怎么向灵姬夫人交代?”
小橘子嘟哝半天,说话语气怂的柳泠芌都舍不得训斥他。
她只管往初堇扬床榻旁走去,小橘子的威势瞬间怂的赶紧躲到一边儿杵着。
柳泠芌认认真真的为初堇扬处理了伤势,直到没有大碍之后,主仆二人方能安心。
随即开了药方递给伺候的丫头,嘱咐半晌才让奴仆们赶紧抓药熬好送来。
此时的小橘子已经又困又累的杵在一旁打盹,如若不是仆子笨手笨脚,不小心撞上了其胳膊,给下了一激灵,还以为谁又杀进了景王府,正准备做好架势抗敌呢!
一旁仆子见了纷纷偷笑不止,更有仆子打趣小橘子就是一个一惊一乍的小呆瓜。
他此时反应过来瞟了柳泠芌一眼,见她没有半分心思嘲笑自己,当下便安心舒心许多。
这昏迷的人本身就无法吞咽,柳泠芌急的没有办法,好好的一碗汤药一丝也没有喂进去,足足浪费了一大半。
:“这下可怎么好?少公爷吃不进汤药,那伤势如何能好?”身旁仆子也跟着急得跺脚。
小橘子没好气的白了众仆子一眼,赶紧上前给柳泠芌示意。
他还年幼,某些话说不出口,便手忙脚乱的比划起来,搞得柳泠芌与众仆子越来越迷惑。
小橘子又气又急,他那里知道柳泠芌会对这事这么笨拙,便着急的提起桌上的水壶,猛含了一口,并又对着初堇扬比划起来,众人此时大悟。
柳泠芌将汤药递给小橘子,示意他亲自喂食初堇扬,小橘子眉头一挑,这事明明是他刻意给二人机会,以此来增加感情,但貌似柳泠芌根本就不受用。
小橘子不大高兴,猛的吞下口中的茶水。
:“奴怕苦,您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风似得跑没影了。
柳泠芌没好气的淡笑,随即遣退所有想偷看好戏的仆子们。
众人兴致大起,就要偷偷在门口留出一条缝偷看,小橘子不悦,当即便将仆子们遣散,自己却不要脸的在门外看的津津有味。
柳泠芌一口一口的将汤药送进初堇扬口中,直至全部喂尽才罢!
她望着门口身影,不由觉得好气又好笑。
:“小橘子你且进来。”
这家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以柳泠芌的厉害之处,可不是很容易发现自己的嘛!
:“您请吩咐。”
:“少公爷是如何受的伤,你且仔细说来。”
小橘子听了这话,本就替初堇扬觉得委屈的他,便更觉得伤心起来。
此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全部讲述给了她听。
柳泠芌心疼初堇扬的用心,也感动他对自己的情意,但心中对红拂尘却也更加多了几分提防。
:“奴听少公爷说过,此次便是红拂尘偷偷来了景王府,不知与您说了些什么?竟然要带着阿韵与小丁狼一同离府。”
:“不过是一些气话罢了!”
小橘子毕竟是奴仆,心知自己的身份,主子若不想说,自己也不好追问。
:“天色渐晚,您不如先去休息着,这里就由奴来守着便好。”
柳泠芌望着初堇扬只淡笑道:“不必,我留在此处守着。”
小橘子拗不过,只好恭恭敬敬的退避。
直至第二日一早,初堇扬猛然苏醒,身体牵扯的疼痛,使他一阵闷哼!
当他缓过神来,柳泠芌就靠在床榻旁守着自己,他既心疼又欣慰,轻轻吻上她的额头,随后将要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