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又单纯,一定吓坏了,堇扬,你千万要保护她,不要让她受到迫害。”
初堇扬顿时露出一抹笑意,心中欢喜。
:“你方才叫我什么?”
柳泠芌不大理解他的高兴点,只傻傻呼呼的回答道:“堇扬啊!”
:“不再听你唤我少公爷,倒觉得亲切了不少。我喜欢你这样的称呼。”
初堇扬说完!便猛然的吻上了她那粉红而湿润的唇瓣上。
柳泠芌显得格外羞怯,何况还有外人在场,多尴尬,她赶紧挣扎开来,示意初堇扬。
巫师没好气的一咳嗽,似在提醒,但却也不生气,将脸侧向了一边儿。
:“你们注意点儿,本巫师可是个大活人站在这儿呢!”
初堇扬淡笑着,搂着柳泠芌恬不知耻的继续说道:“再叫一遍,方才我没听见。”
柳泠芌眉头一挑,揪着初堇扬那高挺的鼻翼,偷笑道:“堇扬,堇扬,堇扬。”
初堇扬高兴坏了,愣是又傻不愣登的吻了上去,柳泠芌温柔的回应着。
世间所有,唯有一个拥抱,一个吻能给彼此带来无限安慰,哽咽在喉的所有委屈心酸,对于他们互相来说,已经不值一提。
良久,巫师无奈捧着脸无奈的摇着头。
:“羞死个人,你们腻歪吧!我上外边儿坐会儿。”说完便风似的跑了。
二人即刻反应过来!赶紧整理起仪容来。
柳泠芌捧着初堇扬的脸颊,幽幽笑道:“我倒觉得唤你堇扬并不好,你瞧瞧,君唤你堇扬,灵姬夫人也唤你堇扬,我看我还是唤你良人好了,夫君也可,反正这是独一无二,没人跟我抢了。”
初堇扬被柳泠芌这么不经意的打趣,却反而让他十分心动又欣喜,见她如此,傻子都能感觉出柳泠芌对他的情意来,甘愿而大方承认初堇扬是自己的丈夫,这对于他来说便是认可、接纳,不似以往对自己的抵触,初堇扬高兴坏了,猛的又吻上了柳泠芌那薄薄的、甜丝丝的唇瓣上。
良久,巫师见时辰已经差不多了,故而不好意思亲自去叫,只一个劲儿的催促狱卒去请。
他虽不敢违逆上司的上司的顶头上司,倒也是不甘愿的,便一步慢走的嘟哝着:“人家夫妇好不容易见一面,就不能多给些时辰么?太无情了,难怪能做巫师,没有良心。”
巫师听着狱卒的碎碎念,只得皱眉不悦,跟个小孩子一样气鼓鼓的不高兴,在他心中对于别人给自己的评价自然是挺在意,况且君令难为,他能让这二人腻歪一天么?
这狱卒去到柳泠芌牢房,忽然换了一副嘴脸,笑的满脸褶子数都数不清,恭恭敬敬的提醒道:“少公爷少公夫人,时辰不早了。”
巫师见之不免咋舌,明明自己官位比初堇扬高的多多了,凭啥他们俩的待遇差别这么大。
初堇扬点了点头,嘱咐了柳泠芌一番,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巫师离开了。
跟个老小孩儿的他,忍不住好奇的向初堇扬问道:“少公爷给了他们多少好处?”
初堇扬不解,莫名的望着巫师。
他又解释道:“一个小小狱卒,怎的对你毕恭毕敬,对本巫师就这么不耐烦?”
初堇扬恍然大悟,随即幽幽一笑。
:“巫师您敬贤下士、廉洁奉公,对待族人都是宽和有理,体恤奴仆诸多不易。受人爱戴尊崇才会让人待您如家人一样亲近。”
巫师随即一笑:“听少公爷这样说来,本巫师反倒舒心了许多。”
二人相视一笑,眼下已经快要到政殿的途中,忽听仆子们议论阿韵在少府府不洁之事,甚至恶言恶语有鼻子有眼儿的疯传着,虽说是谣言,但总归听的让人不大顺心。
巫师赶紧上前呵斥,并嘱咐许久才放一众造谣的仆子离开。
初堇扬有些疑惑,这几个仆子分明一丝也不畏惧自己与巫师的威严,按理该是吓的行礼磕头求饶,偏偏还有些傲气。
他赶紧呵斥一声!
:“回来。”
一众仆子赶紧停住脚步上前听训。
:“你们是伺候哪位夫人身边儿的仆子?”
:“奴们是伺候荣王妃身边儿的。”
初堇扬巫师二人相视一望,心中明白了个大概,故而并没有深究,挥手放任离去
巫师淡笑着问道:“少公爷为何不处置?”
:“您方才不也没有处置么?”
二人又是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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