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待到樱儿与那投毒的仆子先道出了所知所见,随即便是巫师手中抓获的仆子,她讲述了萧敏敏如何迫害陌家又如何派兵逼宫和夜袭杜家初家之事。
直至轮到其余两个证人之时,望帝却插嘴问了一句:“你二人是杜灵遣人护送来的,想来知道的更多一些,你且一一说来,若有隐瞒,尊便惩治以灭族大罪论处。”
两个仆子吓得赶紧磕头求饶,并交代了左政史暗中派遣好几路人马刺杀杜灵之事,此话一出,朝堂之上的大臣无不哗然,竟然连同左政史的心腹大臣都不敢再为此求情。
望帝思量片刻,苦笑一声!
:“柳泠芌那丫头无辜被冤枉,又已被堇扬出妻,本该饶恕,但萧家灭族因她而起,人却也是她所杀,必然是要受罚的,不如将她放逐杜家静思己过三月余,萧家罪有应得,念在左政史曾也兢兢业业为国效力的份上,便功过相抵,只是丧礼不可大肆操办,其萧家子孙百年内不可入官为贾,萧敏敏则逐出都城,任其自生自灭,其余涉事者,全部处决。”
政殿之上,几个萧敏敏一党认罪的仆子各个惊慌的磕头求饶,甚至还有吓晕过去的,樱儿是跟随柳泠芌侍候的,又是无罪之身,自然被恩准依旧侍候其左右。
一众大臣考虑到眼下的时局,不敢有任何不服跟违逆,就算左政史以前的幕僚或是左膀右臂,也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态度,恭恭敬敬行礼恭维。
初堇扬乘着机会上前一步行礼说道:“禀君,小臣初家前日遭难,恐怕府中已经乱作一团,而如今小臣身体也重伤未愈,恐无心绪打理,还请君念在初家以往功勋的份上,饶恕小臣的母亲,也好在小臣有生之年孝顺在母亲身侧。”
望帝思量片刻,如若轻易放了灵姬夫人,就不等于放虎归山了嘛!
正在望帝犹豫之时,巫师则也上前为初堇扬说情。
随即又有青云泽上前恩求,个别与之要好的大臣也纷纷附议。
扶青冷眼旁观也不说话也不阻止,只在等待望帝的眼色,但看他犹豫的模样,想必大概会看在兄妹之情上放过灵姬夫人,所以自己也不好贸然插嘴。
望帝点了点头,只好应允。
:“君后旧疾复发至今,身体也有所好转,便不留灵姬殿前侍疾,世间孝义为重,堇扬能有这样的懂事,尊也很欣慰,便在今儿一同随你回去吧!”
:“谢君恩。”初堇扬赶紧磕头行礼。
望帝摆了摆手,随即转身便扬长而去。
早朝散去,随着巫师的带领,顺利来到别院见着了灵姬夫人,只是眼下的她,淡漠异常,别说见着儿子的欣喜感了,连同一丝起伏的表情都未曾有。
她并不意外望帝的大发慈悲,也不在意初堇扬自责的跪地三磕头,还是那句话,每每听着自己儿子的自责之语,反而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整个半盏茶的功夫,灵姬夫人不发一语,直至上了马车,巫师送别之后,她才显得自在一些。
只是如今的景王府实在破败不堪,灵姬夫人冷眼望着,一脸毫无表情的她,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自己才离开多少时日,府中便被初堇扬糟蹋的不成样子,哪里还有往年那种辉煌的模样啊!
小橘子赶紧殷勤的上前伺候茶水,毕竟当时两方人马大战时,仆子们被吓的早已到处逃窜,以至于初家如今一无所有。
一炷香后,灵姬夫人正为这落魄的府苑发愁之时,便正巧遇青家送来奴仆一百二十人,金银绸缎三十大箱,灵姬夫人惊愕半晌,还没有来得及开心,杜家又送来大概三百来位一等一的暗卫,只是金银绸缎比之青家稍少一些,毕竟财力方面确实不如商贾出身的青家。
初堇扬摆了摆手,小橘子会意,进屋取了一些碎银子打赏了出去。
还没有待到灵姬夫人处理这些仆子暗卫跟金银绸缎之时,望帝又遣仆子送来了两百护卫一百来位仆子,赏赐的金银绸缎也不少。
母子二人赶紧行礼谢恩,也依旧以碎银子赏了下去,毕竟是望帝身边儿的仆子,送礼送到,便要退避的,初堇扬只得让小橘子亲自相送。
灵姬夫人一时间便忙碌了起来,将府苑一切事宜,以及仆子的安排也都分派了妥当,这才闲下空来。
不过一日时间,景王府已经焕然一新,相比以往又更加富饶气派了许多,心中高兴的灵姬夫人特意备了一桌丰盛的晚膳,命小橘子请来初堇扬陪同。
只是眼下的初堇扬似乎没有心情,甚至郁闷不堪,连同整个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