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连同自己的宝贝儿子都时时提及其风采,如此视死如归的胆识,想必是会被一部分人追捧的吧!
她唤来身旁的仆子随口问到:“柳泠芌怎么没来?”
:“禀君后,以柳少主子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前来的,唯有杜老将军夫妇俩在场呢!”
君后快速的扫了一眼红拂尘,心生一计。
她最是看不得红拂尘那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傲慢性子,这世间只怕除了柳泠芌,便没有人敢给她气受,既然自己拿她没办法,总有人能给她吃瘪吧!
君后唤来心腹仆子,附耳说道:“你去亲自请柳少主子来,就说本君后头疾发作,旁的疾医不肯用,就想见她。”
仆子会意,便匆匆而去。
红拂尘望着君后这神神秘秘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原以为是她想法让自己出丑,心中提防,却那里晓得君后也会使这种箭靶子的手段,故而不甚在意。
君后抿了一口茶,向底下贵妇点头示意。
只见那贵妇会意的幽幽一笑!乘着场面片刻安静,故而有意打趣道:“臣妇听闻拂尘夫人会的一技好舞姿,今日阳春节,不知有没有如此幸运,能见得拂尘夫人一舞。”
红拂尘淡笑着并没有回话,只当没听见,一味的与一旁的贵夫人敬酒。
而说话的那位贵夫人便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但却没有识趣闭嘴的意思,依旧冷眼嘲讽道:“说来也是,拂尘夫人如今成了君身侧室宠,自然羞于献丑,富贵享受多了便忘了根本。”
红拂尘依旧淡笑不语,望着君后,起身就是恭恭敬敬敬酒说了一堆恭维话。
直至君后饮完整整一杯酒之后,红拂尘这才说道:“我本是君后献上君王身侧的,自该谢您。”
贵妇人一顿语塞,再怼下去,恐怕连君后都连带骂了。
身为一国之母,她也惯会甩锅,此等言语能有多少杀伤力,她转而望向灵姬夫人笑道:“拂尘夫人谢错了人,按理灵姬夫人才是你的恩人,不但救了你的小命,连同你如今的富贵都是灵姬夫人为你求来的。”
红拂尘略有不悦,只是灵姬夫人到还挺和气,淡笑的敬酒说道:“小事一桩,能为您分忧,为君后嗣考虑,这些都是应该的,如若君觉得太少,我那儿姑娘多的是。”
红拂尘眉头一挑!感情这俩人都想与自己撇清关系啊!利用完自己便不认账的将她推来推去,她焉能不生气。
:“君后此言有理,但您与灵姬夫人都是我的恩人,应当一一道谢。”
说完!提着酒壶带上酒杯,走向前去便向灵姬夫人满酒一杯,自己也配合的一杯倒满,连连恭维道谢,与灵姬夫人各自饮尽才罢!
如今的灵姬夫人可没有以前那般锋芒毕露,甚至表现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说了一些祝福红拂尘的话方了。
她便冷冷一笑!既没有急着复坐,反而望着初堇扬,笑意魅惑妖娆的为他斟满酒,话语轻轻,声音尽显柔态。
:“少公爷也请饮尽罢!许久不见,您倒是憔悴了许多,真真叫我心疼的紧。”
初堇扬瞧也没瞧她一眼,手中接过红拂尘的酒杯,便毫无柔情的往地上一扔,酒撒一地,神色没有半分容忍,也丝毫没有给她一丝颜面。
在场所有人不由得唏嘘,甚至频频向她投来鄙夷的目光亦有。
她并没有生气,也不觉得尴尬,轻轻挥了挥手,仆子送来一副酒具,斟满酒又送上初堇扬嘴边,但似乎反而被他嫌弃,碰也不碰。
正巧此时提着药箱前来的柳泠芌被他瞧在眼里,也不知是为赌气还是故意气她,或是想证明自己多招惹稀罕,便握着红拂尘那捧着酒杯的小手,连带着送上自己嘴边一饮而尽。
柳泠芌也看在眼里,心里多少是有些不爽,况且初堇扬很受女孩子追捧,能被红拂尘看上也在情理之中,便极力忍耐心绪,只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但偏偏一旁的杜悠倒是为她挺打抱不平的,却又因为身份悬殊只好作罢!
只见柳泠芌恭恭敬敬向君后行礼,随后在杜老夫人的提示下,又向所有身份高贵的人一一行礼,直到初堇扬处,心里多少有些波澜,故而匆匆行礼便走向君后身旁落座,丝毫不理会初堇扬那傲娇不悦的神色。
红拂尘觉得没趣儿,赶紧复坐。
柳泠芌随即紧忙平复思绪,良久才向君后恭恭敬敬问诊。
:“不知君后旧疾复发有几日了?先让臣女为您诊脉瞧瞧。”
:“两月余左右。”君后始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