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仆子们赶紧点头应是,这才使的她放心离去。
在几次都无法求见望帝的情况之下,杜裴远夫妇只得跪在政殿外求见,不论风吹日晒还是雨落夜袭,愣是以性命逼迫着望帝。
巫师听闻此事,匆匆赶来了政殿,路过杜裴远夫妇二人面前,见着杜老夫人有些体力不支,也不知晕厥了多少遍,看着人憔悴不堪。
杜裴远望着一脸焦急担心的巫师,频频点头示意,他明白这是杜裴远在向自己求助。
巫师也点了点头,他无奈于这一届的官宦太难带了,三天两头出点儿事儿,搞得自己焦头烂额,不管吧!又感觉舍不得清官枉死,对不起祖宗,管吧!又太费神费力,便只好匆匆赶赴内殿拜见望帝。
只要这家伙一来,必然是要帮杜裴远说话的,毕竟这巫师是出了名的帮里不帮亲。
:“尊此时烦恼的很,还不想见杜裴远夫妇二人,你莫要多劝。”
巫师笑了笑。
:“君不见不要紧,只是可怜杜裴远夫妇二人固执,恐怕要枉顾性命,到时候君该如何面对族人们的质疑?”
望帝思量片刻,唤来心腹嬷嬷问道:“杜老将军在外跪了多久了?”
:“大约两日两夜了。”
:“为何没人通禀?”
仆子们有些畏惧,赶紧唯唯诺诺的上前回话。
:“君前些日子说不见杜老将军,仆子们又瞧你心绪烦闷,故而没有通报,以免搅扰。”
:“糊涂东西。”
望帝当着巫师的面儿好一顿做作,以他一国之君的睿智,仆子们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讨好,此来枉加猜测帝心,那必然是他认可纵容的,如此逮着仆子发火,也不过是在巫师面前装一装罢了!
:“君可见一见杜老将军,看他有什么说辞吧!毕竟是人非草木,焉能看着外甥女蒙难不过问的。”
望帝思量片刻!拗不过巫师的提议只好点头答应。
仆子们会意,赶紧匆匆踱步政殿外,扶起颤颤巍巍的杜裴远夫妇二人进了内殿回话。
兴许由于跪的时间太久,膝盖疼的弯曲伸不直,在内殿向望帝叩拜时又更加疼痛难忍。
望帝于心不忍,赶紧命仆子将杜裴远夫妇扶起,还赐了座。
:“既然尊肯见你夫妇二人,便是了解了前因后果,柳泠芌此案需得严查,在尊还没有定罪之前,望你们莫要冲动。今日若不是巫师求情,你以为尊会见你们?”
杜裴远向望帝行以抱拳礼,连同杜老夫人也跟着欠礼,此时不服软,将来难免柳泠芌受委屈。
他老泪纵横,哽咽的说道:“君请明鉴,我家这女儿从来就是最乖的,她若犯错固然是最紧要之事,此番如若不是旁人使诡计,想必这丫头也不会落入陷阱,她乃蜀国儿女,自然不会做出有损国本之事,况且以她一己之力怎能做出此等计深大事,请君清查。”
望帝点了点头,对于杜裴远所说他只能当面答应着,其实心里是不大在意的。
:“这是必然,只是兹事体大,需得时日清查,你二人也不必跪在政殿逼迫尊,如若那丫头当真冤枉,尊也不会为难了去,你夫妇二人这便回吧!”
杜裴远倒也懂得审视夺度,如若太步步紧逼,恐怕对柳泠芌也不利,故而赶紧带着杜老夫人行礼恩谢直至退避。
:“巫师觉得此事如何?”
:“君心里有数,旁人说再多也是枉然。”
:“你且说来听听!”
巫师倒也没有矫情,反正望帝都执意如此,想必就算说错了什么,望帝也不至于问罪。
故而认真的回禀道:“柳丫头虽说冲动了些,倒也不会做出这等触目骇心的灭族之事,这孩子在乎杜家基业,便就更不会犯下大罪了。”
:“依你说来,便是拂尘扯谎了?”
:“此事严谨,我不过是说出了疑点,哪里就能胡口乱指认人呢!君莫要吓坏我了。”
望帝冷冷一哼!对于巫师所说他心里自然清楚,但红拂尘不能除,毕竟她还有用处,只是柳泠芌之事也不是全然无过,必然其中有一部分真实,这才让红拂尘有了把柄,只是她这狠绝的手段用错了地方,如若君后能牵连其中,他岂不快哉。
:“尊自有定论,巫师不必担心,此事交由你来清查,务必将此事平安了结。”
巫师领命,随即匆匆退避。
其实望帝心里早有继承人选,只是君后势大,就怕新君一旦登位,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