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情况下,才说道:“少公爷何必插手此事,放任不管便会迎刃而解。”
:“巫师所言确也有几分真,只是您口中的迎刃而解是如何的解法?还是说泠芌就是那颗棋子,一旦此事按照君的计划走向成功,那么泠芌又到底是生是死?”
:“罪名总得有人背,不过是个女人,少公爷何必在乎,难不成初家还比不上柳少主子的性命?”
初堇扬冷冷一笑!对于巫师的直言坦白,他倒也是很敬佩,故而也没有迁怒他,只冷冷的说了一句:“初家在君几次的大屠杀中几近灭族,试问我初家还有什么可只得本王守护的,那几百条人命该向君讨回吗?”
:“初家杀戮乃萧家与拂尘夫人所为,君却并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是纵容之过,导致初家意外的事故。”
初堇扬不大理解巫师的想法,况且多说无益,也懒得与他争辩,故而转身就要走。
巫师赶紧上前阻拦,小心提醒道:“少公爷莫要冲动,此次乃君与君后的心结,就算此事波及到柳少主子,想必君也不会真要她的性命,少公爷万万莫在插手了。”
:“君后???”初堇扬疑惑的望着巫师,但最终还是没有得到他的解释,只肯定的点了点头,转身即离去了。
到了此时,初堇扬才明白望帝的用意,本来就担心的神色,当下便更加凝重起来。
政殿之上,红拂尘跪在望帝面前摇摇欲坠,身体重伤,加之疼痛感频频袭来,面对望帝说话都有些颤抖。
:“你可知罪?”望帝冷漠的呵斥一声!
红拂尘此时还舍不得死,毕竟柳泠芌还未除,初家也还没有家破人亡,她不甘心,故而赶紧向望帝磕头认错,直说自己不过是提审柳泠芌,使其认罪罢了!
望帝冷冷一笑!他摇了摇头,神色自若的望着红拂尘。
:“尊若不信,天下人都会不信,你的说辞不能证明你无罪,只要柳丫头有个三长两短,就够堇扬要了你的命。”
红拂尘一听!猛然明白了望帝的深意,赶紧匍匐在地,告饶的说道:“请君救命,妾是冤枉的。”
望帝满意非常,轻轻捧起红拂尘那苍白的脸颊,半提醒半隐晦的说道:“你最懂尊的心意,必然知道尊想听什么样的答案,你只要老老实实告知尊是谁指使你的,尊自然会放过你。”
红拂尘听罢!猛然一顿!思量片刻,这才捋清了思绪,也想好了说辞。
:“妾在殿前不敢扯谎,也更不敢向君隐瞒,其实妾做的所有事都是受君后指使,如若妾不听从,君后便要了妾的命,连同对妾有知遇之恩的灵姬夫人也会遭到迫害。妾害怕,这才糊涂被利用了去。”
望帝听罢甚是满意,随即命令巫师去请君后。
虽说是没有证据证明的证词,倒也足以让君后狗急跳墙。
君后对于巫师的到来心存疑虑,故而再三询问缘由,尤其是杜瑾,早已听闻红拂尘去往牢狱为难柳泠芌之事,恐怕是想来个鱼死网破陷害自己的母亲。
杜瑾上前恭恭敬敬的向巫师行礼,并以自己之身份代替君后面见望帝,巫师可不是好糊弄的人,怎能容忍杜瑾的胡来,君王说要见谁,谁就应该到场拜见,哪里说能代替就能代替的,君威不能犯,偏偏孝顺的杜瑾却缕缕违逆望帝。
:“荣王莫要为难,君的旨意你我都违逆不得,还是请速速让步,也好让我带君后早些前去政殿。”
杜瑾意欲再争辩不肯,君后赶紧阻拦,并嘱咐杜瑾好生在府中呆着,莫要冲动,直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冷静下来应是,这才放心与巫师离去。
只是以杜瑾的智商,他哪里能安然呆在府中静等的心情,故而认真整装了一番,穿上莲蓬衣匆匆赶往君后母族请求自己祖父想办法。
君后在来的路上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想了一大堆说辞。
只是到了政殿之上,望着红拂尘瞧着自己那邪魅的神情,瞬间炸了毛,心中百万个怒气值高到爆炸。
要不是在政殿之上,面对的是望帝,自己早就想给她一巴掌了。
待到故作淡定的行完礼,望帝瞧也没有瞧她一眼,只冷漠的说道:“今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望帝此话一出,君后便更加懵圈了,这半清不楚的话听得她糊里糊涂,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自己清清白白能说什么?
:“不知君何意?”
:“拂尘今日提审罪女柳泠芌,告知尊说,辛荑阁之事与你有关,暗中操控之人居然是你堂堂一国之母,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