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灭口的,但凡君后倒台,下一个指定是自己。加上还有几次为难过柳泠芌,杜家焉能轻易放过她呢!
:“我得快快想出一个保命的法子才好。”
:“夫人武功这样高强不至于怕什么,实在不行,随意逃命去也可。”
红拂尘冷冷一笑!心中多少有些惆怅。
:“皇城内外多少护卫暗卫,你可曾算过,本夫人每每伺候君时,都能察觉出他周围暗卫的气息,其武功高强非常,甚至连同君的武功也深不可测,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何其难。”
心腹听罢!半信半疑,因为望帝在他们眼里一直是一位和蔼老头,别说会武功了,连同拿一根重点的棍子都费劲,其实他们也想不到望帝还有这一身本事。
主仆二人商量对策至许久才罢!
听着这皇城满是刀剑与喊杀之声!君后与杜瑾焦心至极,几次想要硬闯都被护卫们堵了回去,无论他们做出任何努力,显然都是白费,也逃不出去。
眼下若家败势已定,损失大半兵力之后的人马,已然有了缴械投降的意思,毕竟活着才是本钱嘛!
半刻钟后,若家战败,族中几位德高望重的族老急的踱来踱去,许久没有消息,遣了多少仆子打探都是有去无回,时间一点点过去,最后迎来的却是望帝来逮捕他们的人马。
眼下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各个无可奈何的耷拉着脑袋束手就擒,连同几位族老的家眷也被押解其中,任凭如何求救或是喊冤,到了这一刻也不过是枉然。
这会儿一群群仆子赶紧收拾着这血腥的场面,而扶青则匆匆赶往望帝身边儿,并没有给初堇扬说话道谢的机会。
当柳泠芌收起手中玉箫之时,无意间扫了初堇扬一眼,心中不快,甚至后怕连连,如若重伤的他在方才大战之中有任何闪失,只怕都会呜呼哀哉,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只见青云泽扶着疼痛不堪的初堇扬,伤药一颗颗下肚,却依旧咳嗽不止,而且每咳一声都会牵扯着全身伤口的疼痛,他捂着受伤的胸口,望着柳泠芌淡笑,心中升起丝丝喜悦,他缓慢的挪动身躯,想要走近柳泠芌的身旁。
此刻时不时安慰杜裴远的杜悠神色有些凝重,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又年纪大了,如今受的伤虽说不上严重,但那醒目的一道道血口子也挺让人心疼担心的。
:“父亲,女儿带您回府处理伤势再说吧!此刻还不知母亲怎么担心呢!”
杜裴远轻轻摆了摆手,并没有回话,而是踱步来到初堇扬身前,拦住了去往柳泠芌身旁的路。
他随即一愣!难不成杜裴远要拿自己出气不成?
连同青云泽都疑惑的望着杜裴远,扶着初堇扬的手臂便更紧了几分,如若自己的岳父大人想要教训初堇扬,他也不敢拦,只能尽量将他护在身后。
:“岳父大人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杜裴远叹息一声!
:“老夫家这柳丫头已经与少公爷无任何关系,也就不必岳父大人的叫着了,如今你已重伤,且先回后殿养着伤吧!”
初堇扬摇了摇头,执意不肯,非得要与柳泠芌说说话才罢!
此刻索性小橘子来的及时,杜裴远赶紧给他使眼色儿,小橘子会意,将初堇扬扶在怀里。
:“好好照顾少公爷,未免灵姬夫人担心,且先在后殿养着吧!”
小橘子连连应是,唯独初堇扬不肯,口中喊出“泠芌”俩字,便眼睁睁望着杜裴远将她拽走了。
这丫头也受了伤,好在不是很严重。
杜裴远之所以如此冷漠,不过是想保全初家而已,想想柳泠芌越狱这件事,如若望帝要扩大化,那便是死罪,甚至有可能牵连旁人,一旦二人举止再不避讳,恐怕真的会被诟病,或则同罪处理。
原本就因为杜悠私下里与青云泽定亲而愧对初堇扬,今儿又因为救自己伤上加伤,心中愧疚,便只能尽量不让杜家劫难而牵连他。
青云泽杜悠都明白其中道理,故而没有多话,便跟着直奔政殿去了。
这时候的初堇扬弱的就跟一岁的小娃娃一般,轻轻松松就被小橘子带去了内殿去处理伤势。
虽然对小橘子有诸多不满,但如今自己这幅德行,七八岁的孩子都能轻而易举的要了他的命,便也只好任由小橘子为他处理着伤势。
听着小橘子埋怨的唠唠叨叨,竟然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
而柳泠芌也已然回到了牢狱之中,杜裴远嘱咐了她几句,拖着重伤的身体,在青云泽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