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泠芌急切之下,手握玉箫已经比在了初堇扬的脖颈前。
:“少公爷莫要再与我纠缠,不然我会杀了你。”
:“好,你动手,我绝不还手。”
柳泠芌拿他没有办法,只故作冷漠的扫了他一眼,转身跃入半空,几个起纵之下不见了身影。
此刻的初堇扬无奈叹息一声!躲在一旁不敢出声的小橘子很为初堇扬感到委屈,之所以方才在初堇扬被柳泠芌威胁之时,他仍旧躲着不出不管,还不是因为怕死不敢得罪她罢了!
初堇扬望着他那怂样,忍不住深深叹息一声!甚至怀疑到底谁才是他的主子。
半刻钟后,杜冉高高兴兴的送走了这群贵夫人的同时,柳泠芌行为不检点,出妻以后还对堂堂少公爷引诱等谣言也传扬了出去。
扶青独站阁楼之上,听着仆子们禀报今日府中所发生的一切事宜,他不由得冷冷一笑!饶有兴趣的嘀咕了一句:“有意思。”便罢!
不过几天时间里,柳泠芌的负面谣言便已然传的沸沸扬扬,连同杜悠也有些忍不住了,再一次光临辛荑阁劝止柳泠芌。
气大伤身对于他们医者来说很是要紧,为了不让杜悠不开心而影响肚子里的宝宝,便赶紧逗她开心与她玩笑。
杜悠淡笑的敲了敲她的额头:“上次我与你说的话你可有放在心上?”
柳泠芌心知杜悠此来何意,故而只摇了摇头,又吩咐了仆子赶紧送来吃食,生怕杜悠饿坏了似得。
:“我跟你说话呢!”
:“姐姐不必担心我,辛荑阁我是不会罢手的!而这些谣言我也是不在意的,况且两者也并没有冲突。”
杜悠无奈的叹息一声!
:“家中的案子未了,你这边儿也让人不放心,如若不是怀着孕不能为杜家分担,我真想代替哥哥跪在政殿外恩求君亲审此案。”
柳泠芌听到此处!有心想要提醒杜悠此案的疑点,但又几次欲言又止,不好开口。
杜悠见她如此!故而询问道:“以前的你是从来不会这样,有话何不直说呢?”
:“姐姐可觉得此案的疑点之处让人匪夷所思?”
杜悠认真的思附:“按理,灵姬夫人武功不高,当时仆子也就随身几个,还都是妇孺,如若带了不少护卫前去,那也该有些痕迹跟线索才对,怎的府中一丝对初家不利的迹象都没有呢?”
:“我也是如此想法,恐怕这其中有诸多误会。”
:“难怪,那日我去求巫师帮忙之时,他说此案另有真凶,当时有几个起早的族人看见府外有红影闪动,转眼不见。”
:“红影?”柳泠芌思虑起来,心中答案赫然明了,除了她红拂尘还有谁会这么大胆,竟在青天白日的杀入杜府。
:“既如此!我们赶紧去政殿劝慰兄长,莫让他冲动冤枉无辜。”
杜悠瞧她着急的模样,赶紧拽着其衣袖劝阻道:“你能想到,哥哥自然也能想到,此等大案必然需得君的圣旨定案清查再抓捕的,如今哥哥正是为了此事才整日在政殿跪着恩求。”
:“既如此!君当立案才对,可为何闭而不出避而不见?”
杜悠无奈叹息!
:“少公爷说,君有君的道理,圣旨不下,我们也只能干等着,这几日少公爷也常常求见君打探消息,但久而久之连同少公爷君也不肯见了。”
:“少公爷?他怎么也……。”
杜悠没好气的拽着柳泠芌坐在自己身旁嗔怪道:“还不是为了你这臭丫头,少公爷在乎你,每日都为你着急上火,就怕你误会初家而不理他。”
柳泠芌但笑不语,无论初堇扬做的再多,她也是不能再与初堇扬越过隔阂,既然不能在一起又何须强求,待到杜家这案子一了,她便去往巴国杀了茹威为父亲母亲报仇,就算拼了命也在所不惜。
杜悠见她发呆,赶紧提醒着:“泠芌,眼下可不是发愣的时候,听我言,赶紧将辛荑阁停了吧!”
:“好好好,等我安顿好了撩开手再说罢!”
杜悠听了这话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眼下已临近黄昏,柳泠芌与初堇扬各自穿戴了莲蓬衣匆匆出府办事而去。
只是二人的方向相反,一个是去偷见巫师,一个暗自出城去训了红拂尘的踪迹。
但巫师似乎知道初堇扬会到来一般,不但屏退了所有奴仆,还准备了刚煮好的茶水与点心,恰巧巫师两杯茶水斟好,初堇扬已然敲门而入。
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