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不要异想天开。”
初堇扬冷冷扫了他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你这酒肆这么宽敞,应该住的下的吧!”
伙计听罢!如同晴天霹雳恶鬼缠身,他怎么能认识这么“厚颜无耻”的坑货呢!
他赶紧摇头示意,拒绝之意好似每个细胞都在跟着反对,唬的伙计说话都捋不灵清舌头了。
初堇扬幽幽一笑!
:“好了好了,本王不逗你了,此番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末赤抑投诚,帮助本王此次大胜,只能为他救出妻儿老小,才会使他心甘情愿想帮嘛!”
:“少公爷可有想过,救出人来,将安排在何处?”
:“这个嘛!本王想末赤抑自有法子吧!”
:“少公爷可要见他一面好商讨,不然只会是您一厢情愿罢了!”
初堇扬觉得有理,刚要吩咐伙计寻找时机请末赤抑来见时,却忽听门口响起那富有磁性的声音。
:“不用请,我来了。”
初堇扬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早就能猜到他会来见自己,竟不想他来的那么快。
只是这速度气息连同伙计都察觉不出,可想而知他的武功有多高强。
初堇扬示意的点了点头,伙计赶紧开门迎接了进来,随即知趣乖觉的又复退出门外,将房门紧紧关着。
只见末赤抑摇曳着白玉折扇,笑脸盈盈的走来,那神情与第一次相见的感觉一模一样,连初堇扬都不由得暗呼好一个俊俏少年郎啊!
:“请坐。”
末赤抑也没有拘束,就当自己家一般。
初堇扬此刻并没有先开口说话,而是与末赤抑互相敬酒,大口吃肉大口吃菜,嫣然就像许久不见的好兄弟,各自都没有防备与警惕。
直到酒足饭饱,末赤抑这才说道:“少公爷就不疑惑,我是如何找到你的?”
此刻初堇扬幽幽一笑!
:“巴国城楼护卫可不是傻子,明知昨日夜里有人挑衅,必然猜到有人混入,想必那时已经禀报了茹威大将军吧!”
望着末赤抑淡笑着吃肉喝酒,完全没有为茹威说辞的意思,故而满意的连连点头。
并继续说道:“本王派遣去打探你的憨熊自然会引起你的注意,再则也不会察觉到你的暗中跟随,想要找到本王实在简单。”
末赤抑淡笑一声!良久才说道:“少公爷打算如何施救?我末家可是有百来人口,躲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初堇扬依旧洋溢着那抹自信的笑容说道:“到时候自有法子,你信本王就好。”
二人商议许久,直至万无一失才罢!
茹威得知消息后已经分派大肆搜捕可疑人员,只因初堇扬藏的太好,故而未曾找寻到线索。
正在生气大怒之时,末赤抑匆匆赶了回来。
茹威赶紧询问:“如何?可有发现是何人这么胆大包天敢擅闯我巴国?”
末赤抑心知茹威的秉性与脾气,如若刻意瞒他反而会被他起疑,故而真真假假参合在一起说道:“虽未曾抓住这个可疑人,但我可以肯定,此人必定是初堇扬不错了。”
此刻茹威恍然大悟,毕竟旁观者清嘛!一时气急之下居然想不到是他。
:“是了是了,蜀君派遣初堇扬前来应战,必然也是他偷偷潜入我巴国来打探消息。”
:“只是——卑下并没有察觉初堇扬的气息来,甚至连踪影也没有,是否护卫中有可疑人,放走了他呢?”
茹威虽不大信任末赤抑,但也不会怀疑他有异心,毕竟身为巴国人自然不会胳膊肘往外拐,加之亲眷在他手里,他也不敢背叛,况且近几年对他的好,末赤抑应该对自己有感动之心的。
按照他的说法,茹威便信了,故而赶紧命令心腹搜查身边儿所有护卫的可疑之处。
:“但怕初堇扬只是迷惑之计,故而大将军可再派人四处搜查,并出令捉拿贼子悬赏,故而让族人们更踊跃一些。”
茹威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方才还有一丝怀疑之心便彻底打消了。
:“此事交由你去办。”
末赤抑赶紧行礼领命而去。并在搜寻的途中,只略微搜查了初堇扬藏身的酒肆,而其他地方仍旧仔细盘查。
如今末赤抑单独领了一批人马,甚至领这样大摇大摆的命令在身,初堇扬便就能随意出入边境一些。
这几日,初堇扬与伙计时而扮作乞丐打探消息,又时而扮作老妪四处探听消息,更甚者打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