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巴国送来信件,要求重新审理此案,并多方嘱咐善待柳泠芌,况且这样的案件实在迷惑众人,如若柳泠芌有心杀害灵姬夫人何须如此正大光明,况且护卫们死了一大片,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允许任何人定柳泠芌的罪。
望帝显然有些不悦,他巴国公主就是公主,难道自己的妹妹就不是公主了!身份同样尊贵。
巫师瞧着望帝龙颜微怒,赶紧仔细阅完巴国送来的信件,毕竟是连着血脉,也自然是向着柳泠芌的。
:“巴国此举虽说不大得理,但所说也很在理,柳丫头素来清冷的性子,从来都是敢作敢当,此事必还有缘由。”
望帝思附片刻,巫师也提醒的及时,一贯我行我素的作风,焉能因一个武功平平的灵姬夫人动杀心。
:“既如此!此案便交由巫师您老人家去办了。”
巫师领命,就要踱步退避之时,突然想起一事来,随即说道:“禀君,此前两国交战,扶青私自相助少公爷,此事您打算如何处置?”
望帝本身是知道的,只是不想提及,毕竟扶家屡次因功勋而生出不敬的野心,故而才放任至今。
今儿巫师提及,望帝竟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虽未有召令私自而为,但念在他有功的份上,便功过相抵吧!”
巫师听罢!倒也满意,故而匆匆退避。
随即踱步去了镇国将军府,将此事交由了他去办,顺便瞧瞧杜灵是否公平公正。
为了柳泠芌,杜灵自是愿意帮着查案的,故而没有推辞,直至与巫师商量案件出处之后才各自散去。
这日,杜灵正在镇国将军府上下搜查,看是否有什么意外线索,甚至派遣了人调查附近可有什么人证等。
等到杜悠挺着大肚子而来,杜灵不免询问了柳泠芌眼下情况。
当初他并不知情杜悠会有所作为,但听她解释,如若不这样做,恐怕两个人都得因此折磨自己而丢失性命。
杜灵无可奈何,也只得任由他们去,如今几日过去,便有些担心柳泠芌的处境来。
:“倒也没什么,都是悄悄守护在少公爷身边儿的,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杜灵这才放心,如若柳泠芌有什么不测,他必然会杀了初堇扬。
原本景王府酒窖中还存有许多好酒,怎奈今日初堇扬依旧酗酒,吩咐小橘子取酒来,却半分人影都没有。
正等着不耐烦之际,小橘子哭哭啼啼跑来,一面抹着眼泪一面说道:“少公爷,咱们王府遭盗匪了。”
初堇扬不信,直呼小橘子偷懒,无奈之下只好带着他前去一观,果然——酒窖里的酒全部被搬空,啥也不剩。
初堇扬多聪明的人,自然清楚这并非小偷所为,必定是府中之人才敢做的事,故而踱步出了酒窖,还未等发火,便迎面走来柳泠芌的身影,手中托着各种饭菜,还是她亲自下的厨,小丁狼烧的火呢!
直径来到初堇扬面前。
:“少公爷醒了,该用膳了,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初堇扬并没有理会,只是指着酒窖质问道:“可是你所为?”
柳泠芌没有丝毫隐瞒,直接点了点头。
初堇扬不悦,却又舍不得向她发脾气,故而冷眸扫了她一眼,转身便走了。
柳泠芌耐心的将饭菜递给了小橘子,自己则随即离开。
他身为奴仆,哪里能反抗主子们的意思,故而悄悄放置在了初堇扬书房处。
待到他阅完竹简觉得有些饿了,正打算让小橘子送来吃食之时,巧了,饭菜正在眼前,心知是柳泠芌的杰作,本不想吃来着,但由于好奇她的手艺,又实在太饿,便试探的尝了几口,随即则停不下来。
傲娇的初堇扬望着小橘子诧异的表情,心中有些不自在。
本以为固执的初堇扬不会给面子吃柳泠芌做的东西,故而还打算将饭食撤走,哪里想到进来一看,简直是吃的干干净净嘛!
初堇扬眼眸一瞪,挥了挥手,小橘子赶紧会意撤走碗筷。
好不容易心绪好了一些,打算去往郊外走走散心,但柳泠芌担心他想不开,故而静静跟在身后,明明这丫头是来忏悔而照顾在他身边儿,怎么感觉她好像是主子一样。
出门要最好的马,仆子还跟随了四五个伺候,小丁狼更似大爷一般,用武力招呼小橘子跟在屁股后头端茶送水捏肩捶背,好家伙他堂堂王爷都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呢!
好不容易安静的钓个鱼,柳泠芌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