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儿守着,我等着你去杜家提亲。”
初堇扬高兴激动万分,便不由得打趣道:“很快,我可还要听巴国皇叔叫我一声姑父呢!”
柳泠芌娇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嗔乖的撒了一番娇。
而巴国的那头,巴国皇叔莫名的打了一喷嚏,仆子还以为他受了风寒,赶紧上前为其添衣奉茶,并劝着回屋休息。
巴国皇叔一点儿也不娇气,挥了挥手,退去衣衫说道:“恐怕是有人惦记想念本王呢!您们急个什么?弄的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仆子们会意,随即退至一旁伺候。
如今杜灵治水的名声已经宣扬开外,甚至别处洪涝都有请他前去治理,不但凿巫峡,通水路,还大开金堂峡。由是解除了水患,老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蜀国也解除了水患。
如今那必经之路的大桥也已然修复完成,大伙总算可以一同回都复职了。
这一路上,杜若被押解也是很老实,并没有任何闹腾,乖觉的让初堇扬有些担心。
:“少公爷莫要多想,这杜若并未有家族帮扶,更没有兵力什么的,必然也不会有什么差错跟部署。”
初堇扬表面应承着杜灵,但心中依旧有些担心。
而小丁狼小橘子只老实的跟在后头就行,有时候无聊了就打闹一番,或者你怼我我怼你,一路上也热闹并不无聊。
只是快到了都城之时,杜若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他吩咐仆子唤来杜灵,自己有要事相告。
起初没人理他,直至说出背后还另有其人指使他之后,便有仆子争先恐后的去禀报杜灵。
查案心切,他不疑有他,便独自前去。
初堇扬等人也只得在一旁静静等待。
杜灵没好气的竖立在一旁,王者风范的气质让杜若都有些晃神。
:“说罢!”
此刻杜若反应过来,苦笑了笑。
:“原以为我才是那个最后知道真相的人,未曾想,你居然也不知道。”
:“知道什么?”杜灵显然有些急了。
:“桦曾熙,你的母亲,你不知道吗?”说完!便再次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杜灵起初有些不信,甚至认为他疯言疯语已经入魔,就要踱步离开之时。
杜若再次说道:“你不是杜裴远的亲生儿子,你跟我一样,身体里流着的是父君的血脉。”
杜灵不肯信,更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从小到大在杜府长大成人,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更不想成为皇家子孙。
故而气愤的拔剑相向。
:“再胡说,本相杀了你。”
杜若此时又是一笑,丝毫不畏惧。
:“父君为何如此看中重用于你?你都没有一丝怀疑吗?为了皇家地位不落入外族血脉头上,他跟你母亲生下你就交由了杜裴远抚养,培养你成才,然后将皇位禅让给你,如此!便让皇位不至于落入他人之手。”
此时杜灵脑子非常乱,毕竟还是杜若口中说出,怎能一时相信,故而才愤恨的想要逃避来着。
可是没有多走一步,杜若便再次讥笑起来。
:“你母亲当初是多么风华绝代的人儿啊!父君喜欢她爱她宠她,但也不能阻止别人对她的觊觎,比如初堇扬的父亲,桦曾熙与初国相是多么的相爱,是父君以权利地位霸占了她,才将爱慕初国相的灵姬夫人纳给了他做赔偿。”
杜灵此时已经恼火非常,怒气值已经飙升到顶点,再次挥舞着长剑警告的呵骂道:“杜若你闭嘴,休要再胡言乱语,不然本相可真的要杀了你。”
此时杜若并没有闭嘴,反而越说越来劲。
:“不信?回去问一问杜悠便知,她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此时杜灵哪里肯信,一剑就要刺去,直接将他砍伤。
杜若顶着疼痛,犯贱的再次一笑。
:“你母亲恨父君,故而离开欲与初国相私奔,怎奈灵姬夫人因爱生恨,在嫉妒与恨的交织下,使计杀了你母亲,甚至还以当时尚在襁褓中的初堇扬为筹码,这才挽回了初国相的心。”
杜灵已经极度奔溃与混乱,他脑子一片空白,足足拿杜若一顿揍,但终究冷静下来,罢了手!随即扔了长剑气冲冲离开了。
此刻回城的一路,杜灵郁闷至极,一丝精神也提不起来,众人一路轮番一面劝慰他一面问起缘由。
但杜灵就是不肯说,独自生闷气。
此刻初堇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