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行,且脾气暴躁,一旦拿捏不住可是会攻击人的,这么大的功劳居然给平局了。作为晚辈也就让让他这位长辈吧!
:“既未分出胜负,咱们再来一局,可别让你这小子怨尊欺负弱小。”
初堇扬不由得轻笑,眼下这一幕可不是在明目张胆的欺负弱小么!
好在身边儿的老仆子心疼望帝这身老骨头,赶紧劝说道:“君今儿与少公爷狩猎格外的高兴,奴本不敢阻拦,只是方才茹沁夫人身边儿的仆子来回禀,时辰已到,各位贵子已经在围场候着了,还请君回程休息休息罢!”
望帝无奈的笑了笑。
:“你这老东西,怕扰尊兴致受罚,只一味的拿茹沁夫人搪塞。”
奴仆附和一笑:“老奴不敢。”
望帝瞧了一眼天色,确实已过时辰,便赶紧带着初堇扬回到围场。
左政史的嫡子——萧玉寒猎得最多,傅少师幼子——傅绍亭紧跟其后,其次便是冷将军庶长子——冷牟,余下收获都还不错。
望帝大悦,将沧挹赏赐给了萧玉寒,此等封赏只怕这小子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吧!
随后第二轮即将开始,燕射不单单只限于比赛形式,也是一种修身养性培养君子风度的方法,也是中场休息的娱乐。其次便是棋弈,不论男女老少或是地位高低皆可切磋一二。话说人生如棋,子落如布局。
此次秋游狩猎的深意君后虽未向自己的儿子——杜瑾提起,但他心里明白,从小不爱热闹的他又恰巧最近偶感风寒,觉得疲累,也就随便找了个由头离开了。
围场后山风景怡人,站在高山上似一览众山小之感,杜瑾心悦,便不知不觉的小憩了半刻钟。
幸而身旁跟着的仆子观时辰提醒道:“起风了,您该回去用药了。”说完!便使唤贴身婢女为其披上披风才罢!
杜瑾不悦,这老仆子是君后的心腹,时刻教导自己却如同监视。
本想静下心来欣赏这大好河山之际,忽闻远处有欢声笑语声,杜瑾忍不住前去观望,对于身后喋喋不休提醒自己的老仆子一丝也不在意。
原是一姑娘手捻芙蓉花枝,用剑法的招式舞出了别样的风姿,此女面容姣好,个子高挑稍瘦,只是衣裙过于淑女,有点儿影响发挥,倒也颇有些英气。
只见姑娘腾空跃起,来了一招天女散花,此见犹如仙子踏芙蓉花海而下,怎奈芙蓉园中地面石子颇多,一个没站稳不但崴了脚还险些摔了下去。
幸亏杜瑾有些武功底子傍身,一个纵身起跃之势便将之搂入怀中,平安无恙。
姑娘有些羞怯,赶紧推开那温暖的怀抱,也来不及询问其姓氏身份,匆匆忙忙行礼道谢之后便风似得跑了。
杜瑾觉得有趣,便向身边儿的仆子问道:“谁家的姑娘?”
:“太卜叶震幼女——叶青璃,不过听闻这位少主子文静娴雅,今儿一见却不似外传的那般。”
杜瑾幽幽一笑,他以前自诩清高,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一说,更不屑于闺阁女子舞剑弄枪的,认为女子该是知书达理柔情似水的模样,今儿见了别样的女子,反而喜欢欣赏的紧。
:“天色见晚,您该回了,若是君后怪罪下来,奴十个脑袋也担不起,还请您体恤。”
杜瑾倒是没给她个好脸色,随即大步向前行去,将这啰嗦的老仆子甩的老远。毕竟是会武功的人,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自然追不上年轻人的速度,只见她一边儿追一边儿气喘吁吁的喊人等她,看着好生可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