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子可怜的族人,不由得哀叹!:“且先撑着,待姑娘回来想法吧!”
:“光等着也不是长久之事,我先书信一封送去给姑娘,看她能不能解决眼下的困境。”说完!便赶紧吩咐账房先生苦有为写信好赶紧寄出。
望帝听罢!实在不忍,便命仆子买了些米粮与银钱一同送了去,为了表示感谢,欲问仆子出处,但这些个仆子放下物资便转身跑了,门外一望,已经不见了几人踪影。
林婶暗叹!:“可惜了,连好心人的容貌都未曾看仔细。以后该怎么恩谢。”
匀叔轻轻拍了拍发愣的林婶,宽慰道:“既然是善良的人,自然不愿意透露身份。相信每个善良的人都值得上苍温柔以待。”
二人相视一笑,便又忙碌在了灾民群中。
望帝巡视半晌,路过的大户人家各个紧闭大门,反而家族困苦的人户才肯收留灾民,他不由得自责万分。本身就心情烦闷的他,正经过一家豪华茶楼时,只听阁楼内音律嘹亮,姑娘们欢声笑语好不热闹,舞蹈是蜀国独有的风姿,听着倒像是过寿一般喜庆。
望帝虽不悦,倒也不为难,直到听闻一阵熟悉的劝酒之声,望帝再也控制不住脾气,眉头一皱,眼神突然露出一抹杀气。
:“把人赶紧给尊拎出来。”
一众乔装打扮的护卫慌忙冲进园子里,粗鲁而迅速的将那劝酒的中年男人给逮了出来,直到匍匐在望帝面前还大言不惭的拿身份恐吓辱骂逮捕他的护卫,嚣张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市井无赖。
:“哦~!尊倒要看看你敢杀谁?”
那人一听,随即向正前方望去,当场吓的瘫软在地,唬的全身发抖,汗流浃背,猛的跪地磕头。
:“君圣安。”
望帝冷冷一哼!
:“安不了,方才你不是吵着闹着要杀尊么?”说完!便一脚将那中年男子踢滚在地。
此刻在场百姓均是一愣神,反应过来时,各个都慌忙行跪拜之礼,望帝随即忍耐住愤怒,轻声将众族人唤起。
弑君之罪乃同造反,这样的罪过他可是十个脑袋也担不起。赶忙匍匐前行,跪倒在望帝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饶。
此人乃灵姬夫人先夫的堂叔叔——初未成,平日里便游手好闲,善猎艳,家中妻妾成群还嗜赌嗜酒,只因有灵姬夫人这么个靠山在,所以才养成了这般目无法纪品行不端的败类。
:“卑下方才喝多了酒,脑子糊涂才失言顶撞,还请君看在灵姬夫人的份上轻饶卑下。”
望帝冷笑!本身就该全族陪葬的大罪,尽然胆敢三言两语给大化小了,甚至搬出自己的妹妹来做挡箭牌,此话一出反而让望帝更生气。
:“寿仙城大难,族人死伤无数,眼看就要有灭城之险,举国哀痛,尊因此痛心疾首,你侄儿还在困苦之地倾力坚守,而你——藐视皇威,在此欢歌如潮、春风得意,今大逆不道,本族竟无一人劝解,此等大罪,全族当斩。”望帝撂下这句话,转身愤怒而去。
而在场百姓无一不叫好的,对望帝做法也十分赞许。随后的半个时辰里,除灵姬夫人府上未曾同罪逮捕,其余一族人全部押入大牢以待后审。
此时灵姬夫人从祭祀殿回来,也是在仆子们的议论中才得知此事,原先她是不信,便着人去打探了一番,认定罪名之时,灵姬夫人险些被气晕了过去,回过神来思量片刻后,赶紧吩咐了人带着大量银钱去往大牢了解事实真相。
望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自己的初未成,眼下又怕又狼狈的他,已然没有了以往的嚣张跋扈。
她气愤于此人不顾家族荣辱而触怒龙颜,更恨他枉顾家族几百口人命而肆意妄为,顿时——便又是一脚将之踹倒在地。
初未成慌乱的匍匐于地,老泪纵横的赶紧磕头恩求,他那怕死又脓包样瞧的灵姬夫人直犯恶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若还有良心,便自缢谢罪,免得连累整个家族为你陪葬。”
初未成听罢!被吓的当场呆愣在地,他怕死,更怕自己断后,世间太美好,他那里舍得。便赶紧动之以情恩求着。
:“请侄儿媳妇你开恩呐!看在我侄儿的面子上为我向君主求求情也好,当初我待你也不薄,堇扬重病卧床十几载,哪回不是我四处打探儒医为堇扬求治!什么珍贵的药材每每都是我亲力亲为为其采摘得来,如今你不念旧情让我去死!若侄儿还在世,他怎舍得让我受这牢狱之灾?”
灵姬夫人与初堇扬父亲十分恩爱,她也了解初家人的品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