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招拆招,其他女人谁还玩儿得过她们俩,就算她最后不能成功刺杀望帝一族,好歹也能将他的后宫搅的天翻地覆,看着他苦恼也是大快人心。况且宫中争斗可不止外界的几十倍,纵使恨极了初家跟自己,到时也忙的腾不出手来对付,若是在皇城内丢了性命还更好,免得自己脏了手,岂不两全其美。
:“既如此!我便成全你的意愿。”
红拂尘暗自窃喜,却不知危险渐渐靠近。
半月里,灵姬夫人请了舞姬妨的舞姬教受舞艺,又寻了宫中嬷嬷教受其礼仪,起初她不甚明白,后来唤了儒医来为她调理身体,养护肤质等,她这才知晓一二,心中虽有些紧张,倒也挺乐意。
随后在君后的安排下顺利成了她的近身侍女。红拂尘的容貌俱佳,身姿曼妙,君后虽然十分满意,但心中总有一丝妒意,若是自己还年轻,哪里还有她红拂尘跟茹沁什么事。
望帝虽不常来君后殿,但每每都被伺候周到的红拂尘所吸引,她爱穿着一身红衣,姿容娇艳也就罢了!主要还是柔媚温软的情愫竟比茹沁还胜几分,那样羞怯可爱的神态除了初堇扬,任是谁都会动心吧!
望帝到还有定力,神思也十分清醒,心知是君后的人必然又有什么幺蛾子,便不能轻易宠幸,只是偶尔口头挂念或是赏赐一些小物件罢了!
随后冷落了日,君后却急了,何况茹沁每每见她的嘴脸就小人得志一般,虽处世礼节做的面面俱到,但那股子嘲笑的神态无不透露着对自己的藐视,再不出手挫一挫她的锐气,怎能出气。
直至这日望帝忙于政务无法顾及茹沁,便随意留在了书房休息,君后打听了消息,领着仔细装束了一番的红拂尘往书房而去。
望帝听闻君后送来夜宵,只微眯了眼瞧了瞧,果然红拂尘正娇羞的跟在身后,他挥了挥手,君后会意,将红拂尘独留下,所有人通通退避。
望帝半卧床榻,随即示意红拂尘上前来问话。
:“你一袭红衣妩媚动人,但尊却想起一人来,当年一位红衣女子,厉剑寒芒森森,眼神杀气似要将尊一击毙命,眼下仔细瞧来,你的身姿却与那女子有几分相似。”
红拂尘十分淡定,从容不迫的半蹲于床榻前,并紧握着望帝的手,眼神里全是敬仰之色,而且双手粉嫩光滑,半点握刀的肤茧都没有,望帝长舒一口气,至少放了一半的心。
:“君若忌讳红色,奴便从此不再穿戴,想来当时场面,君的处境危险至极。”
望帝抚了抚她的秀发,轻吻她的额头,语气比方才倒温柔了许多。
:“尊从不忌讳所有,这红色配你,竟显得你如此娇艳欲滴。”随即便将之搂入怀中。
从小到大,除了初堇扬给过她几许温柔外,便只有望帝了,他的疼爱却更加柔情些,可惜唯独不是自己所爱,她逼迫自己将眼前的男人当做是初堇扬,这样,心就不会那么痛苦,也不会那么无奈。
不过是一夜之间却如同时过境迁,如今的初堇扬见了她都得恭敬行礼,可是却永远听不到他唤自己一声红拂尘。
初堇扬行至大殿却不见巫师扶青等人,他疑惑,平常大事,这二人没有一处缺席。今儿倒是奇怪的紧。
来不及多想,见望帝悠哉悠哉走来,便赶紧行礼问安。
望帝淡笑,示意其起身而坐。
:“堇扬,你瞧这盘棋该谁胜谁负?”
他仔细瞧来,其实怎样行下一步棋子都是平局,且没有半点破解之法。
:“小臣不甚懂棋局,还望君恕罪。”
望帝幽幽一笑,初堇扬惯会装傻,他心里清楚也不逼迫于他。
:“尊答应过巴君,如若周朝与我大蜀免于战乱,尊便帮他稳坐帝位,只是眼下时局当如何解?”
初堇扬望着眼前这个九五之尊,每次给他安排事做都不愿明说,还非要问他的意见,明明自己早有决断非得要弄的好似别人出的主意一样,关键还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如若不装愚,太聪慧了功高盖主还得被莫名杀头,这官当的提心吊胆防不胜防。
:“周朝虎视眈眈,君愿意损兵折将吗?其大将军有兵权,相王政权在握,除了暗杀,君能正大光明打一场么?”
望帝不语,收了所有棋子,与初堇扬再度博弈。
:“堇扬所想另有其他,何必犯蠢说这种胡话!”
:“君亦有决议,何须听小臣胡言乱语!”
:“除去这二人对我大蜀也有诸多益处,尊可不想只做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