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此人开始落入下风,茹威眼下急切的想要出手已是无用,便眼睁睁看着初堇扬将柳泠芌救走了。
虽然任务失败,但好在该让茹威起疑的计划还是成功了一半,子夜混入相王爱子住处的初堇扬,偷偷藏了其图腾令牌,正面刻着“巴”与“虎纹”字样,背面注释了“卢”字字样,打斗时故意遗落,茹威虽聪明,但也不得不怀疑。他望着这令牌久久不能回神,貌似除了相王一族,还有谁胆敢明目张胆的刺杀自己?
:“可惜了。”
茹威瞟了一眼如同死尸傀儡的他,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去抓了她灭口。”随即扬长而去。
刺杀失败的柳泠芌,心情烦闷异常。或许她本身就是路痴,又或许是此时此刻也不愿意回屋的缘故,她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游走在黑暗的街道上,这是她家族灭亡之后第二次这样痛心疾首的啼哭。初堇扬自然心疼,却也言辞哽咽在喉,只能安静的在其身后跟着。
此时,那人已经追踪而来,初堇扬发觉来人的气息,快速将柳泠芌拽入怀中,一同躲入暗处屏主呼吸观察。
柳泠芌莫名的冒出一句:“小丁狼会不会杀了我?他——可还记得我?”
初堇扬一愣,懵懂的望着她,她却含泪苦笑。是啊!幼时的小丁狼处处想着她,但凡手里有点吃的就先给她吃,打雷下雨会为她送伞披上莲蓬衣,磕着碰着了会背着她找大夫,她不开心了还会穷尽所能逗她开心,被欺负了,也是他在身旁拼了命的保护,他会时时担心自己生活中的一点一滴,可如今的小丁狼似乎不记得自己了,甚至还要追杀自己,那种痛苦,任凭谁也无法接受的吧!
索性久久找不见柳泠芌的身影,他便匆匆离开了。
初堇扬温柔的抚去她那眼角挂着的泪水,他心疼眼前这个落寞又神伤的姑娘,只是不知如何表达。
或许是伤心过度,又或许是重伤所致,顿时便晕厥了过去。初堇扬无法,只好温柔的来了个公主抱,将轻功使用到极致,迅速带她回到住处。一屋子的姑娘们都不会武功,所以睡的很沉,以至于来回都未发现初堇扬的身影。乘着月色,他尽可能温柔的将其身上的伤口包扎完毕。并留了伤药与书信,方便提醒她按时服药,随即才放心离开。
初堇扬如此行为,按理她该有些许动容吧!可偏偏以她清冷的性子只会感觉出一丝负担,她不喜欢亏欠别人,更不喜欢有任何累赘,尤其是情感这类东西。
累了大半夜,本打算好好睡一觉,可不曾想,屋外突然传出声响,待到自己警惕查看时,却只剩一封书信于窗角,深黑色绸帕,还盖着望帝玉章,其上署名梅雨酒肆乃望帝暗探分集点,命此刻前去,有要事相告。初堇扬不免一阵唏嘘,要说他家这位君主,总是能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要说这梅雨酒肆伙计的长相确实让人意外,个子小巧玲珑像姑娘,容貌十分丑陋,脸上却常年挂着微笑,举止倒是殷勤,可能是因为上级的命令,他对初堇扬简直毕恭毕敬。
而初堇扬则漫不经心只顾喝茶,耐心等待着伙计先开口。
:“听闻少公爷今夜遇到了麻烦,可需要卑下替您解决?”
初堇扬眉头一挑,不过是半个时辰前的事,这伙计居然消息灵通至此。
:“巴国大将军与相王都是极谨慎之人,城中有没有细作他们了如指掌,你们如何确保自己眼下的安全?甚至有没有暴露的可能?”
那伙计自信又沉稳,虽然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但总给人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君在巴国安排了总共八十处暗探,有在明也有在暗,其中为迷惑大将军跟相王行动的就有五十处,但均被二人清理了出来斩杀殆尽,还有暗处被大将军摘的只剩下我这里与巴国皇城内一处,我们这两处在巴国潜伏百年之久,从祖父辈便在此做了暗探,您认为大将军和相王会查的出我们的背景么?”
初堇扬恍然大悟,淡笑道:“今日送信的是你,不知上头可有安排?”
:“大将军与相王不合已久,如今巴国小君王又有夺权之势,以至于二者急切的想要有所作为,本来卑下暗中查探便可,但见今儿有一位姑娘与少公爷走的太近,又被小丁狼追杀,便想问问少公爷,如若这二者给您带来了困扰,卑下可以为您解决了他们。”
初堇扬淡笑,眼前的这个伙计来头确实不小,而且武功深不可测,要解决柳泠芌与小丁狼二人简直就是手到擒来,但这俩人关系匪浅,更是柳泠芌发小,他不能,更不舍得,便执意拒绝。
伙计无法,只好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