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是败的消息一定务必将之交付于君王,彼时才能保证我族不至于丢失性命。”
相王夫人不疑有他,乖乖应是照办。
婆媳商议片刻,各自散去收拾行李,相王夫人诡异一笑,意味深长。
一切准备就绪,按照老太夫人的计划一一实行着,毕竟是大白天,茹威的眼线只能在百米开外跟踪,待到进入祭祀殿,两位夫人赶紧与奴仆换了衣衫,各自向不同方向疾驰而去,换了主子衣衫的两个仆子装的也像,便没有引起茹威眼线的怀疑。
相王夫人不敢露出真实身份,又鲜少进宫,宫中护卫对她不甚认得,她只能打点了多数银钱,使其拿着相王玉牌求见君王,巴国君王欲夺权,自然愿意接见相王夫人,只是她起初不愿意透露老太夫人的计策,小君王自不会勉强,便将之留在了宫中静待时机。
初堇扬收到巴国皇城来信,相王家眷已经有所作为,甚至老太夫人已然往边境赶来,此事正合他意,如何不满意。
:“我们能收到消息,那茹威自然也能。”
初堇扬望着伙计幽幽一笑,意味深长的望着他,伙计恍然大悟,似有拒绝之色,甚至对初堇扬十分不满,但无奈于人家上司的威严,只好照办,一路暗中护送老太夫人平安。如若不行此计,恐被茹威发现,抢先一步暗杀死在路上就坏了大事。
一切安排妥当,初堇扬忽想起柳泠芌来,便带了茶点去探望她。
如今见她,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气色也好了许多,胃口也日渐恢复,此番——倒让他放心了不少。
柳泠芌见了他来,赶紧撑着重伤的身子向他道谢,不过是举手之劳,初堇扬自然不稀罕领这功劳。
:“听闻少公爷将相王之子也绑了来,您认为相王会是任人宰割的么?”
初堇扬淡笑不语,只顾给柳泠芌剥橘子吃,一应吃食通通摆放了出来,拼命的往柳泠芌婉中夹菜。
柳泠芌不由得好笑:“我又不是那饿死鬼投胎,哪里就吃的完了!”
:“几日不吃不喝,都消瘦了许多,乘着眼下身子大好,多吃些补补。”
柳泠芌心中有事,必然不会安生吃饭,大仇未报,她那里能自在,便变着法的追问初堇扬接下来的计划。
只是他不理解柳泠芌一个姑娘家家哪里来的戾气,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这些都是小事,你只管养好身体,何苦为难自己做一些根本无法做到的事情?”
柳泠芌苦笑,小声嘀咕着:“可我要报仇啊!”
初堇扬无奈一叹!并关心的嘱咐了几句便打算要走,柳泠芌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袖,神情坚决的说道:“若成功,还请少公爷将茹威的性命留给我处置可行?”
初堇扬见她固执,只好随口答应着,随即扬长而去。
人一旦成长,思想多少有些变化,尤其家国天下儿女情长,如今的政局柳泠芌无法正面面对相王之子,既然不能相认,便只能尽可能的照拂。相王之子虽胆小人实诚,但也是个倔脾气,誓死不吃敌人的嗟来之食,伙计们正是发愁之时,柳泠芌心软,便备好了吃食酒水去探望他,任凭他如何闹腾柳泠芌都耐心在一旁守候着,也许她是不想让幼时最后的依恋也辜负吧!
受了相王之子几日不肯屈服的倔脾气,在柳泠芌软硬兼施下的照顾下,他总算肯好好听话,不在胡闹伤害自己的身体,只因她常年带着面纱,又不肯说话,相王之子只当她是丑陋的哑巴!甚至开始向她述说着自己一生的故事。
待他说起幼时与慕倾城的过往时,柳泠芌忍不住流下泪来,那也是自己幼时的过往,如若没有接下来的事故,她与相王之子兴许还是青梅竹马注定是一对好良缘。
柳泠芌怕失态引起他的怀疑,便随意找了个由头离开,只留下一脸懵的相王之子发愣。
:“是我太啰嗦了,吓跑了人家姑娘。”他苦笑片刻,不在说话,只顾发呆。
三日后,老太夫人平安抵达巴国边境城,随行的几个仆子也都四肢健全,这些得亏伙计在暗处保驾护航,要算起来,这回是他打的最痛快过瘾的一次,虽然有时也会遇到几个跟小丁狼一样武功高强的对手,但冥冥之中总有人在暗处帮助他。
茹威虽觉得意外,但目前情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即与几个当地官员表面喜悦的为之做了一场接风宴。
要说这老太夫人也厉害,到了城楼下张口就自报家门要求见茹威,这样一来,他茹威便只能好生照拂,不敢伤她分毫。这样明目张胆自然不敢暗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