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一跃对初堇扬先发制人,索性他发现及时,分分钟便与之过了七八招,随即看清对方容貌之时,二人这才停了手。
初堇扬早知小丁狼已经守护在柳泠芌身边儿,来的时候也有心理准备,所以没有惊讶!而小丁狼的智商只有十岁左右,思维好似没有情感波动一般,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也不会有惊讶的情绪,只要是关乎于柳泠芌的安全问题,他都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到人倒地起不来为止。
:“小丁狼,别来无恙,如今柳姑娘教导着你连人都不认了么!”
这家伙不理会初堇扬的打趣,只管动手解决他。
此时围观而来的仆子们各个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以初堇扬的身份怎么可能自降身份来宫外客栈呢!随即反应过来时,便各个犯花痴的望着初堇扬加油打气,甚至忙不迭失的劝小丁狼罢手!还威胁毫无畏惧的小丁狼,扬言只要初堇扬受伤,各个都要让他舍命赔罪。
初堇扬听罢!无奈扶额!以小丁狼的性格,他会舍命赔罪!?还不得将全世界人杀光光才甘心。
就在吵吵闹闹间,二人已经过了三百回合。此时屋里看的兴起的阿韵赶紧叫来忙活草药的柳泠芌看好戏,起初!她不甚在意,淡淡的瞟了一眼,原以为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偷盗贼罢了!谁知是初堇扬,随即一惊!望着拍手叫好的阿韵,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打了多久了?”
阿韵随口回道:“快半个时辰了。”
柳泠芌听罢!赶紧出门劝阻。小丁狼的武功卓绝,他能抵挡几时!片刻——手腕便受了一处不深不浅的剑伤。
此时,柳泠芌取了几块小石子弹指而去,二人均发现及时,快速闪躲了去。
初堇扬不愿柳泠芌看见自己狼狈样,便将伤势藏的严严实实。
:“你总算肯出来了,若再迟一点儿我的老命就该没了。”
柳泠芌不是那喜欢开玩笑的人,便只冷冷扫了他一眼,对林婶挥了挥手,她会意,赶紧遣散意犹未尽的仆子伙计们,而小丁狼则冷眸死死盯着初堇扬,好似下一秒就能将他吃了似得。
:“小丁狼,你且回屋休息,我有话要同少公爷讲。”
他最是听柳泠芌的话,当即便转身离去。只是临走的眼神看着初堇扬有些渗人。
:“不知少公爷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初堇扬幽幽一笑:“不请我先喝茶么?打了这许久,又累又渴。”
柳泠芌实在拿他没有办法。只好领着去了客厅,随即吩咐仆子送来上等茶水。
初堇扬只略尝了尝,便放下手中茶杯。随即取出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古琴。
:“知晓你喜爱抚琴,你瞧瞧这是何物?”初堇扬一面说着一面拆开了包裹。
柳泠芌仔细一看,心情复杂异常,随即收敛住情绪。
原来是先前在蜀国边境购置的一把上好古琴,只是当时丢给了初堇扬,走时又忘记向他讨要。
:“原来少公爷还留着它,我原以为丢了呢!”
:“当时我重伤昏迷,你虽护送我回了都城,但行李却未收拾了带上,也就半月前命人前去找了来,只是过程比较麻烦,被转手了好几次,索性都是在文人墨客手里呆了几天,还被好好珍藏。”
柳泠芌但笑不语,只轻轻抚了抚这把命运多舛的古琴,良久——她才说道:“既然被有缘人得了,你何苦废这般精力寻来。其实大可不必如此!”
初堇扬淡笑。
:“此琴在你手中方不负它这一生颠簸,旁人只怕配不上。”
其实她十分喜爱这古琴,自从回了都城,便对它念念不忘,如今失而复得哪里有不开心的。
:“多谢少公爷。却不知我该如何恩谢?”
:“恩不恩谢不要紧,如今见你平安就放心了。只是当初我重伤昏迷,你为何偏偏当时送我回了景王府,你可知我并不想让母亲焦急担心。”
此事柳泠芌也万分无奈,她赶紧解释。
:“当时处境实在危险,想着我贸贸然带了你回辛荑阁,多少有些不方便,况且景王府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送你回家是最好的选择。”
初堇扬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要客气的辞行之时,柳泠芌一贯细心的性子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他手腕处的伤,便赶紧叫住初堇扬。
他不知何故?只打趣道:“怎么?舍不得我?”
柳泠芌无奈的摇了摇头,即刻从药箱中取出伤药,又拿了袖中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