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满手鲜血,如此,我必然要有个案底才能让他安心。待我大仇得报,第一个除去他这眼中钉不可。”
:“那依您看,此局何解?”
杜若邪魅一笑,:“查嘛!荣王妃与萧敏敏是多有意思的女人,必然对我有所助益,况且我对这辛荑阁的阁主十分感兴趣,不如先从她着手,兴许还有意外收获。”
那心腹随即恭恭敬敬领命而去。
不过短短几日,杜若便收买了灵姬夫人派去监视初堇扬行踪的仆子,并将柳泠芌与初堇扬的关系添油加醋的抖了出来,甚至将消息也透露给了萧敏敏,只是荣王妃如今已是他人臣妇,对于初堇扬的动向她显得十分淡漠,也不屑于去管,有时听了这些闲言碎语也只当玩笑话罢了!
只是不巧,来花园散心的红拂尘却无意听了些一嘴晦气话,她在乎初堇扬,心思却没有荣王妃透彻,更没有荣王妃有度量,甚至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位置,只管生气之下将一旁的鲜花都折损了大半却不自知。
恰巧这一幕又被进宫向望帝请安的杜若看见,他好奇的望了望园子,原来正是仆子向荣王妃禀报初堇扬在外的谣言。
杜若不由得冷笑!
:“真有意思!原以为失去荣王妃这个助力反而会棘手些,果然还是老天疼我,给我送了这么一份大礼。”
:“只是不清楚这室宠脾性,只怕适得其反。”
杜若细思,随即吩咐仆子仔细查查红拂尘才罢!
萧敏敏的气性大些,但毕竟是大家闺秀,自然不会大吵大闹吃这酸醋,只是听多了闲话,多多少少有些不高兴。却又怕自己母亲知晓后,不让其两家联姻。只得自己先安耐下。
思量片刻,让其仆子打听了柳泠芌近日的行踪,随即又吩咐车马亲自赶往辛荑阁。
只是到了目的地,她却并未急着下车,而是等待。
直至柳泠芌做了别家官宦车马驶来,下了马车,提着药箱欲进门之时,萧敏敏忽由仆子扶下车,并语止道:“姑娘请留步!”
柳泠芌循声望去,富家小姐闺阁贵女她见的多了,对于萧敏敏的排场她并不觉得惊讶。
待到萧敏敏走向前来,见她嘴角含笑,气质卓然,举手投足无不是一种豪门望族的姿态。
而她柳泠芌身姿窈窕高挑,行动似如柳扶风,尤其这一双明亮动人的一双丹凤眼,闪烁如炬若有星光,这便更想让萧敏敏知道面纱后的容貌会是如何的惊艳动人。
:“姑娘唤我何事?”
萧敏敏淡笑:“近日身体不大好,寻了好些儒医都无用。听闻阁主医术精湛,便亲自前来拜访,还望您不辞辛苦为我且瞧瞧。”
柳泠芌自然不知萧敏敏此来何意,只知是病患就该有仁慈之心照顾到每一个族人,便礼貌的将萧敏敏请进了阁楼,但她不喜过于瞩目的排场,身边儿的仆子会意请其一众在外等候,萧敏敏倒也是个好说话的主,便只带一心腹。
经过看诊,柳泠芌眉头一挑,萧敏敏这是在无病呻吟,便知此人来者不善。
她随即敛去笑容,捋了捋衣袖说道:“近几日也不知怎的,吃不好睡不好,瞧着在女神医这里兴许能有法子,原来姑娘的医术也不过尔尔。”
:“您有话不妨直说。”
萧敏敏摇曳着手中的团扇,突觉眼前的美人儿是个爽快人,只是要明说,却也不知从何说起。
:“听闻姑娘医术了得,我只是对辛荑阁甚是好奇罢了!”
柳泠芌淡笑!
:“外界传言总会夸大其词,久而久之,本来没有的事,传也传的有了,区区医术不过是混口饭吃的本事,如若此事为姑娘带来了困扰,那便真是抱歉,但今日见你面色红润似乎没有食之无味夜不能安寝的病症,请恕我医术欠缺,实在诊不出姑娘的病因。”
:“女神医果然是心灵通透之人,只是前些日少公爷来的勤了些,我担心他身体是否安康,特来问问。”
柳泠芌无奈一笑!这样说来,那眼前这位贵女便是左政史家独女萧敏敏了,所来为了初堇扬,那这俩家肯定是有姻亲在,不然她怎么会屈尊降贵的来此处警告自己,如此想来便也说得通。
:“确实!不过近期却又不来了,想是身体已无大碍,我这儿病患太多,有时记不住人,恐有怠慢。”
萧敏敏幽幽一笑!看她气定神闲镇定自若的模样倒不像在撒谎,心中便放下了几分警惕防备。
而此时在门外死守的小丁狼认真注意着屋里的一举一动,甚至想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