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权利熏天,不然做不到如此精密。
:“君心中有数,我等只听从命令便可,少公爷如今身体要紧,且先养着吧!况且君并未下达回都的命令,一切都得忍耐。”
初堇扬无法!只好放弃劝说杜裴远。
近日来,虽然没有再遇到暗杀之事,但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女名唤——青云依,是当地有名的大族,与杜家子孙从小玩到大,可以说是杜裴远认的干女儿,只是过于霸道一点儿,她挥舞着长鞭,嚷嚷着要见杜灵,只是杜家上下都不让其见面,连同杜裴远也执意将她拒之门外。
初堇扬站在窗外看的有趣。
:“这女娃太凶了,动不动就挥鞭子打人,以后谁敢向她纳亲?”
初堇扬给了多管闲事的小橘子一个警告的眼神,他赶紧收起嘲笑的神色来,不敢再做声。
:“这仆子说的对,云依丫头确实凶了点儿,婚姻之事也强求不得。”
初堇扬循声望去,原来是杜裴远端着汤药送了来,或许是望帝书信特意嘱托过,又或许是初堇扬为杜家之事受伤而感到自责,总之,他对初堇扬是真的好。
:“杜将军……。”
小橘子赶紧行礼退避。
:“看来这不是一桩小事。”
杜裴远无奈叹息一声!
:“少公爷有所不知,这位青家姑娘与我儿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以前无论做什么事,这对兄妹都形影不离,足渐长大,青家姑娘便对我儿生出情愫。”
说道此处,初堇扬羡慕的不得了,婚姻能自己做主是最幸福之事,况且还从小就有感情。不像他自己唉!
:“这样好的姻缘,您老可答应!”
杜裴远苦笑。
:“少公爷莫取笑,我原本也是愿意的,只是我儿不喜欢,或许是这姑娘的脾性问题,我儿非得说将她拿兄弟看待,气得我只好将这婚事推诿。”
初堇扬幽幽一笑!婚姻之事还真是强求不得。
:“看来这姑娘是来逼婚的。不过我倒觉得这姑娘不错,爽快单纯的性子,您老可以再劝说劝说贵子。”
杜裴远听罢!随即又是一阵苦笑。
:“少公爷觉得,如若此事我能参与半分,至于会如此为难吗?我儿又至于躲着不出么?”
初堇扬一愣!随即细思,突然恍然大悟。
他明白这是望帝的意思,可是为什么呢?这不过是杜裴远家事,且杜灵与望帝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为什么他连其婚姻都要束缚?初堇扬实在想不通,疑惑的神色看得杜裴远很是无奈。
:“其中缘由目前我不能告知,相信有一天你会明白。”
初堇扬也不为难,便也不多问。
此女好不嚣张,只在初堇扬与杜裴远说话间,便拿着自己的鞭子,抽打伤了好几个来劝解的仆子,这姑娘脾气暴躁,但也不是无故欺负人的理,今儿怕是被气急了,积怨已久。
此刻只见她那鞭子挥舞凌厉,隐隐带起了空空的声响,鞭子用的极其精湛,这不就是想要夺人性命的架势嘛!初堇扬仔细瞧来,这牛骨鞭可是当年叱咤风云的锁魂鞭驹梅子所创,凭借着这个搅起了江湖的腥风血雨,想不到竟是青家姑娘学会了。
在场的暗卫无不一惊,只见青云依搅动着自己的鞭子,变化多端,眼见就要撂倒一大片,初堇扬一笑:“可惜火候不到。”
初堇扬正说着,那女奴莲步一移,便躲过了这一鞭。
青云依见她躲过,心中更气,回身又抽。那女奴此时心中微怒,对那鞭子也不闪躲,赤手一挥便竟把那来势凌厉的鞭子夺了过来。并把那鞭子又复扔了回去。
哪知青云依被夺了鞭子,恼羞成怒正待奔来抢夺长鞭,怎知冲的太急,正对着飞回的鞭子去了。
“啊”一声尖叫,只见那青云依手捂着脸蹲下,血滴滴落下。女奴一愣显然也没料到会这样。
青云依大小姐脾气一上来,竟对自己受伤的脸颊不管不顾,飞奔过去就要夺鞭子,此时女奴伤了大小姐已经吓愣了,也就随便被夺走了长鞭。
眼下的青云依将长鞭使的如云流水,愣是将仇当场报了回去,女奴叫苦连天,疼得眼泪直流。
此时,青云依还不解气,定要将她打倒为是,就在她拼尽全力抽打女奴之时,杜灵纵身跃来,一把将长鞭紧紧握在手中,甚至毫不留情面的夺了来长鞭才罢!
初堇扬见之一怔,这杜灵像极了一个人,就是一时想不起来,长得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