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桌子上,他好似感觉不到疼似得,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只是被砸的手背鲜血淋漓。
国相挥了挥手示意,仆子赶紧上前包扎。
:“我蜀国自古以来都是禅让制,没人能改变,你眼下生气又有什么用?”
杜若服软,赶紧向国相求救,这老家伙主意多,想必心中早有法子。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君看中杜家,我们便除去杜家,只是我派去的人死伤无数,更是没能拿杜家有什么办法!况且杜老将军府有无数高手暗中保护,想要一时灭干净是不可能的,还有最要紧的,此间我发现巴国也参与其中,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多少秘密。”
杜若一惊:“巴国?此事与巴国有什么关系?”
:“暂且不知,细想想,自杜裴远十年前消失在蜀都之后,他巴国缕缕对我大蜀不敬,甚至常常扰乱蜀国边疆,按理,他巴国也不至于因为杜裴远铁将军的名气而灭口吧!那么就只有仇恨。”
:“两者之间的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况且战败巴国的是初堇扬,复仇也不该是杜裴远啊!”
:“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
:“不如我派人去查查?”
国相冷冷一笑!对于杜若这是真是假的愚蠢智商他不甚了解,但却每每被气的吐血。
:“茹威多聪明的人,你认为他会让你的暗卫去查巴国!他还不马上飞来蜀国取了你的人头,此事交给我,你只管派人暗中盯着杜家,有事没事闹上那么一出,待到他们精疲力尽我自有办法对付。”
杜若无法,只好照办!
此时身边儿仆子不解,故问道:“您是想放弃杜若这位贵子了?”
:“本来本相不过是想把持了他,谋夺帝位,只是我发现君好像也盯上了他,况且此事君主也参与其中,此时没有发作,恐怕是想引蛇出洞。本相便也乘此机会看清杜若到底装愚还是真愚,还有就是,巴国也累及其中。咱们可以昨天观虎斗。”
心腹恍然大悟,不在有疑惑。
这边柳泠芌等人行至半路,突觉有人暗中窥探,她赶紧命令小丁狼去逮捕,顺便抓了来问仔细。
阿韵乖乖的跟在身后,眼下的她那里顾得了吃,这片深林阴森古怪,还遍地是恶狼的尸体,甚至还有两只懒怠的黑熊拦路,只不过是熟睡状态,她有些害怕。
柳泠芌紧握阿韵的手,宽慰道:“不怕,这里肉食众多,它们估计是吃撑睡着了,纵使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也不会被攻击。”
虽被柳泠芌这样轻松的解释,但多多少少还是害怕的,便紧张的有些犯哆嗦。
只是此时从薄雾中走出一位中年壮汉来,身材高大威猛,眼神杀气渗人,他双手抱剑,笔挺挺的站在前方,冷目扫来无比不屑。
柳泠芌叮嘱阿韵不要乱跑之后,便将腰间的玉箫紧紧握在手中,玉箫出击,又会增加多少亡灵。
但他依然直视她的眼睛,仿佛有深仇大恨。那样的眼神,几乎令她这样一个孤傲冷情如铁的人为之一震。
然,不自量力的他缓缓拔出长剑,月光泠泠澈澈的洒下,似乎和他那带有青光的长剑容为一体。两人相隔两丈,柳泠芌只是冷冷的望着他,竟微微淡笑。
她的笑容中没有一丝容忍,仿佛一朵开在冷雨中的蔷薇,寂寞,孤独,美丽,而又充满了戒备。那样的笑容,让他看呆了。没想到这样的女子竟然也会笑!只是在他怔住的一刹,冷冽而泛着浅绿的光束从那女子的手中流出。
还不及他提剑反击,那一抹浅绿色光束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足尖点地,急退!
然,即使是他轻松闪躲,她也毫不留情,也许童年经历过灭族这等血腥残暴场面的缘故,每一个生命对她来讲,也是再普通不过了。
青色的剑光终于冲天而起,剑在空中虚虚实实挽了三个剑花,如蛇吐信般快而绝,直刺向她的眉心。
但只是这一招,几乎达到了他毕生武功的颠峰。而她,只是轻轻点地,竟凭空消失了!待他收剑,后退,她便出现在十丈之外。但只是千分之一秒,玉箫已然在他胸口处一闪,又迅速消失。连他也什么都没有看到,便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痛。低头,一行殷红的血流下。这样快的招法,刹时,两人同时出击,都快如电光。在两剑还未相交时,两股内力发生了冲撞,只“叮”的一声响,青光色的剑竟被震脱出手。他满眼震惊。这是他第一次输的彻底,况且对方只是个女子。
只在片刻,柳泠芌快速取出藏在玉箫中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