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悠就她一个人,怎能分别嫁两家!况且蜀都多的是富贵之家,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就在母女二人说话间,杜裴远却突然来了,见自己女儿跪在地上哭泣,还要花娘劝慰。
故问道:“怎么了?可是被谁欺负了?”
杜冉畏惧他的雷厉风行、行事强硬正牌的父亲,便赶紧抹了抹泪水,乖乖的立在一旁不说话。
花娘赶紧殷勤的伺候杜裴远坐卧用茶。
她见杜裴远神色似乎心情还可以,便说道:“这孩子到底是小孩子家家,与姐姐拌了几句嘴就委屈成这样,我正教训她呢!”
杜裴远望了望眼帘还挂着泪痕的杜冉,心中不忍,就算明白其中缘由,也不好过于严厉惩罚。不然容易失了姐妹之间的和睦。
:“悠儿多少也任性些,做姐姐的管束妹妹们有所大意,冉儿你也该大方点儿,莫让你姐姐难做,待为父有空,必训斥训斥她。”
母女二人近几年也学会了看眼色,当即附和应是,不再闹脾气。
:“只是不过才几日光景,府上就来了好几位官宦人家前来拜访,只是咱们悠儿要落入谁家?”
杜裴远抿了一口茶!反问道:“花娘觉得哪家贵子不错?”
花娘有些尴尬,赶紧附和的笑了笑,这种事情自然是当家做主的说了算,她那里有这资格呢!
:“瞧您说的,这样的大事自然您和大夫人才能做的主。”
杜裴远淡笑,随即望了望整理仪容的杜冉,这姑娘刚刚梨花带雨,妆都哭花了,是该捯饬捯饬。
:“说起来!咱们冉儿也不小了,你必然也时时记挂着,等悠儿定了纳亲之事。我自会给冉儿挑个最好的。”
花娘只得陪笑,不敢多言,毕竟杜冉身份摆着这,难不成还拿着刀逼着哪位贵子来娶自己的女儿么!
:“不知将军可看上谁家的贵子给咱们女儿呢?”
:“太卜叶震的长子——叶允之。”
花娘多少有些不满,连同一旁听了的杜冉都很是生气。
:“太卜?一个管皇家车马的小官儿?将军你莫要偏心了,为何杜悠就能嫁得萧玉寒与少公爷那样的人物,为何我冉儿就嫁不得?”
此时杜冉赶紧跪在地上,一面哭泣哽咽,一面极力反对道:“父亲开恩,那样的话,女儿便不嫁了,女儿一辈子都陪着您跟母亲,如若不然,女儿宁愿去死。”
杜裴远有些生气!这些女人家只顾着看表面达官贵人,完全不考虑人品等因素。
他呵斥道:“愚蠢至极,叶允之的姐姐叶青璃眼下是当今荣王妃,其父虽然没有被提拔,但君很看重,缕缕被派遣要职,况且叶允之我也见过,品貌非凡,又有大学识,那点儿配不上咱们冉儿?”
母女二人目前哪里听的进杜裴远的良心用苦,只知道攀高枝压倒大夫人。
:“既如此!咱们冉儿不嫁的好,她还小,您再等等,过几年再说罢!”
花娘此刻只想拖着,或许等到叶允之论了婚事,再提,至少两方错过,就不必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过去了。
杜裴远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思,但以杜冉的脾性,必然在大户人家活不下去,更甚者可能受尽折磨而死。
:“此事我已坐定,别无商量的余地。”说完便扬长而去。
母女俩又急又气,尤其是杜冉,恨不得当场撞死。
花娘将其搂入怀中,暗自想着注意,顺便安慰着她。
:“冉儿不怕,为娘不会让你嫁给一个低贱的车马奴。”
杜冉思绪混乱,只完全听命于花娘的。
这日,望帝乔装打扮,在红拂尘的陪伴下来了老将军府,起初仆子不让,还是办事回来的杜灵眼尖,将二人迎了进去。
既然是乔装打扮,自然是不愿意透露身份,各自会意只当他是普通挚友来探望罢了!
杜裴远与杜灵陪同望帝进入内阁说话,而老夫人则陪同着红拂尘逛园子。
这女人极其爱慕初堇扬,对于灵姬夫人来了杜将军府,心中多少有些不安跟不快,今儿来了,自然是想见见杜悠的。
:“这园子好是好,就是太冷清了,听闻贵女善歌舞,不如请来我见见。”
杜老夫人无法,毕竟身份高低立见,只好遵从的命人请了杜悠来。
红拂尘见她唇红齿白,身形不错,是个跳舞的好苗子,秉性也好,为人端庄,只是不知是不是初堇扬的菜。
:“贵女果然好样貌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