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王灿笑道。
“既然你都看出来了,也就没有不方便说的了。”李华珞浅浅一笑,就解释道,“你说得不错,我们都是在各干各的。不存在统属关系,甚至还有可能成为竞争的对手。我们李家的管理规则不同于别家,不分男女,都是靠能力来上位的。每一个子弟到了成人的年龄,都可以申请一笔创业基金,不论你是经商也好,还是研究也罢,亦或是艺术创作,只要不是从政,好像都没什么大的限制。这笔基金分三个档次,低档的是3000-8000万,中档的是1-3亿,高档的是5亿,可不要以为它们就是由得你浪费的,亏了算家里,赚了就是你的,压根就不可能。这笔启动基金得还,若是还不上,你在家族里就将永远丧失上位的资格。机会只有一次,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个人的能力和对机遇的把握了。”
“还真残酷。”王灿叹道。
“我在18岁刚成年时,就申请了一笔1亿的创业基金,用来收购了一家濒临倒闭的科技公司,也就是长河集团的前身红星安全软件公司。当时我只花了5000万,剩下的5000万我就用来聘请人才和做广告。第一年,红星就扭亏为盈,第二年,我就把申请的创业基金还了——这笔钱谁也不敢久欠。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一旦哪天生意垮了,还不上这笔钱,自己这辈子都得毁掉。还了就不一样,不但将来还有机会申请更高档次的,而且还相当于通过了家族的历练评估,有机会参与到家族更重大的项目运营中去。你肯定以为长河集团是我们李家的家族企业,对不对?而我也是靠着家族的扶持才坐上长河集团董事长之位的,对不对?”
“最开始我以为是,后来就不这样认为了。就凭你的能力,放在哪不能成功呢?”
“少给我贴金了。”李华珞嫣然笑道,“你不是第一个认为我是花瓶的,更不会是最后一个。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消除了对手的戒心,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来做事。”
“照你这么说来,长河集团有一天也会交还回李家的了?”
“这就得看我自己的意思。如果我不想争取家族管理者的身份,就不用把长河集团交出去。其实交也不是白交,而是在市坐折算股份赢得在家族中的发言权,同时享受更稳定的分红权益。如果不交的话,虽然我还是李家的一份子,拥有参加家族聚会和议事的权利,但却永远没有参加核心决策的机会。创业成功者,大多数都选择的后面这条路。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同是一家人,却有可能成为竞争对手的原因。”
“有意思的规则设定!”王灿笑问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呢?”
“这就要看你的意思了。”李华珞语含深意地道。
王灿也不知听没听出来,只笑着说:“放心,亏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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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显然也步了王灿当初的后尘,被华西诊断为患上了‘刘氏代谢综合症’。
大头本人和王灿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幌子,真实的情况是超能基因融合导致的能量供给匮乏问题,但普通人却觉得两个从小一处长大的伙伴先后患上了同样的病症,实在是诡异,都在传说瓦房村的水土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因为环境污染导致的。各种猜测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令人瞠目。
瓦房村的人害怕了,纷纷带上自己和孩子去医院检查。
打从西都回来后,王淑贞就对李光孝说无论如何都得把大头的病治好。
李光孝说王灿都能好,大头一样能好。
王淑贞说王灿之所以能好,都是用钱堆出来的,为了治这个病,王灿挣来的好几百万都花进去了。
李光孝就叹道:“咱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呀?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那么多!”
王淑贞幽幽地道:“要是物流基地建设项目不取消就好了,咱们家地一征,也就有了给孩子治病的钱。”
李光孝眼睛一亮,站起身来道:“要不找灿儿问问?他路子广,消息灵通,不定知道点什么呢?”
“算了,还是咱们自己先想想办法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要不了那许多的钱。”
两口子盘算了一下午,把家底掏干了,也凑不出30万来,连十分之一都不够。李光孝就说不着急,他先去找李晓龙想想办法。
说到底李光孝还是个有良心的人,并不只顾着自己孩子的好坏,不然王淑贞又岂能跟他生活得下去?可当他揣着一颗热心去找儿子李晓龙时,非但没得到一句好话,反被回来。
李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