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折腾,居然弄出这么大动静。
陈燕睡在客厅里,听得一阵面红耳赤。
响也就罢了,伴随着还有女人的叫声。
陈燕很抓狂,心里骂道,简直是不知廉耻,明明知道家里有人,还叫这么疯?
这个王月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掩饰,客厅里的陈燕全听得清清楚楚。
好不容易静了一会,陈燕长长地吁了口气,没想到刚停一二分钟,这声音又响了。
而且很猛,只听到王月香在嘀咕,“¥#¥¥%¥%#,¥#·¥#¥#¥·%#¥¥·¥¥#¥,我要死了——”
这个时候,陈燕真想扛一个炸药包去,把她炸死算了。
一晚上,整整折腾了四次。
这个陈大有也很奇怪,看似这么老实,折腾起来,居然没有三四十分钟,根本就不停歇。这么强悍的战斗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要不是父母都在,陈燕肯定跑出去,不管这两个活宝了。
陈大有一身大汗,对王月香道:“你小声点,让他们听到多不好意思?”
王月香道:“他们听不见的,再说,有哪对夫妻不干这事?听见了又怎么样?这不正常嘛。”
其实,她一直在心里嘀咕,我就是要大声,看你能不能忍下去。因此,一整晚,她缠着陈大有要了四次。
第二天一早,陈燕匆匆出门。
赶到办公室的时候,浑身泛力,软绵绵的,只想睡觉。
顾秋打电话过来,问她目前的情况。
陈燕有气无力地道:“还好啦。”
顾秋很奇怪,“你怎么啦?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陈燕解释道:“没事,我哥他们来县城了,一家要聊天聊得很晚,没睡好呢?”
顾秋哪知道,她昨天晚上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和奇迹。
这两个奇葩,每间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折腾。
偏偏王月香还叫那么大声,她真的好想踹开门,把她拖出来扔外面。
挂了电话,陈燕就趴在那里睡着了。
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老妈在厨房里搞饭菜,老爸在帮忙洗,王月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
陈大有不见人,陈燕跟老妈打了声招呼,去阳台上取衣服的时候,经过王月香他们昨天晚上睡的客房。
一堆用过的纸巾,扔在床头边上的角落里。
被子也没有叠,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怪味。这肯定是他们昨天晚上折腾的结果。
陈燕的目光落在那堆纸巾上,两只手忍不住捏住了拳头。我气,我气,我气死了!
她就走出来喊,“嫂子,房间里的卫生,麻烦你搞一下。”
王月香坐在那里没动,“没事,你哥会去弄的。”
陈燕道:“你一个女人,连这点事都叫我哥来做,你能干什么?”
王月香的脸拉下来,“以前都是他做的,怎么啦?”
陈燕道:“怎么啦?这是一个做女人的本分,你觉得那些东西这样堆在房间里,舒服吗?”
王月香道:“习惯不就没事了。一些纸巾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老爸马上过来,“燕儿,算了,算了。等下我去扫。”
陈大有回来了,看到陈燕和自己女有拌嘴,也不说话。
“哥,你去哪了?”
这县城,他也不熟,陈燕这才问他。
陈大有看了王月香一眼,没有说话。
吃饭的时候,陈大有小心翼翼地问,“燕子,你手上宽裕不?”
陈燕很奇怪,“怎么啦?”
陈大有的脸色很不自然,似乎是难以启齿,“我还缺点钱,你能不能借我一点。”
“缺多少?”
“五千吧!”
噗——五千?五千可不是个小数目,陈燕预感到,王月香可能必着陈大有去做什么。陈燕心里不爽,她不是埋怨这个哥哥,而是王月香这个女人,实在令人恶心。
陈燕问,“你要做什么?”
陈大有犹犹豫豫,老妈也急了,“是啊,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陈大有说,“我和月香商量好了,明天去登记。”
“登记需要这么多钱吗?”
陈燕很奇怪,这时王月香说话了,“登记结婚,总得添点东西吧?这毕竟是人生大事。”
这么快就同意登记了?陈燕说,“我手上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