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定要爬得多高,权力有多大。关健还得为民办事,正所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你在长宁县,如此处心积虑为当地教育事业做工贡,我是非常高兴的。现在我看到那些满嘴里跑火车的官员就烦,不务正业,一门心思钻研吹牛拍马之术。”
老马在旁边听了,暗暗心惊,难道这位年轻人,是张老的外孙郎?
他看看顾秋,又看看左晓静。
妹子倒是一名好妹子,长得清新脱俗,尤其是那两只眼睛,圆溜溜的,太可爱了。
她这头短发也挺有意思,与她这性格完全相符。
他就在心里想,应该是这样了,错不了。
要知道张老以前是从来都不干涉这种事的,现在他对政治和官场上的事,如此关心,分明就是想栽培这位年轻人。
于是他就试探着问,“老校长,您看我们学校这事,能使得上劲不?”
张老道:“这事得先把那些贪赃枉法的家伙揪出来,万一到上面到了资金,又落入他们的口袋,你再怎么折腾也是白搭。”
老马有些尴尬,“那人早就升上去,进了县政府班子,再有半年就要退休了。”
张老很生气,“退休了就不追究了吗?人家杀人犯,躲的时间再长,也要挖出来。”他就看着顾秋,“你不是监察室副主任吗?这件事你应该管管。”
顾秋有些尴尬,自己这个副主任只是临时的,并不管具体的事务,他到省城来的主要工作,也就是陪陪张老。
不过张老说了,他就只能点头,“您就放心吧,这事我会去处理。”
怎么处理?一个挂着空头衔的副主任,人家也不会听你的。
老马听说顾秋可以处理这事,立刻兴冲冲地道:“我去把校长叫过来。”
校长是个女的,四十多岁,微胖,短发,烫成波浪型。
女校长是新调来的,根本就不认识张老先生,大家见面的时候,她也只是表面上的客套,看不出多大热情。
如此一来,倒是显得老马过于热情,有点喧宾夺主的味道。
女校长心道,他一个老头子,要是能解决问题,还用我们这么来回跑?
她不知道张老的底细,自然不太相信张老可以解决这里的问题。她说,“没用的,我们到处跑,多次跑,县里的路都给我们跑难了。得到的还不是上面的喝斥,说我们天天跑有什么用?跑会生钱吗?还不如回去把工作做好,等到县里有钱了,学校的问题自然会解决。”
这是县领导骂她们的话,因为他们经常去跑,上面受不了,骂人了。老马心里明白,上面是怕旧事重提,因此压着他们不许到处跑。
上次的八万块钱,迟迟没有兑现,到现在什么都涨了,八万块钱根本不可能盖一栋楼。
女校长说,“老先生,我们现在是听天由命,哪天教学楼倒了,我们也就真正的解放了。”
张老问,“你们有没有想过其他的办法?”
女校长说,“还有什么办法?难道让我带着老师去沿街乞讨?”
张老叹了口气,“我还有点积蓄,回去之后给你们打过来吧!”
女校长心道,一个老头子能有多少积蓄?几千块?几万块?
老马说,“那怎么行,学校的事,不能让你一个人来扛。”
张老说,“应该有四十多万,我以我外孙女晓静的名义捐给学校,你们要尽一切努力,把学校建好,让孩子们有书读。”
女校长一听,差点就跪了,我的妈啊,四十多万!她就怔怔地看着张老先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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