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瑰丽震撼,好像在预示着红火的日子终将到来。
有风小院的牌子高高挂起,随着清风,犹如风铃般摇曳舞动,像是在欢迎新的客人到来。
李清彦随着谢之遥踏进了小院之中,花草环绕,清香四溢,沁人心脾,感到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整个人由内都格外舒畅。
院子中,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一头披肩发,透着几分颓废,盘腿坐在蒲团之上,五心朝上,打坐冥想,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李清彦和谢之遥,眉头微皱,轻声问道。
“谢总,你怎么来了?”
“这位就是新来的客人吗,还是一个大帅哥啊!”
这个中年男子从蒲团上站起,脸上带着几分热情的笑意,凑到了李清彦二人的身前,眼睛里透着好奇,上下打量着李清彦,似乎对他很感兴趣。
谢之遥似乎和这位中年男子很熟悉,先是打了一个招呼,这才给李清彦介绍道。
“老李,这是有风小院的租客,我们都称呼他为马爷!”
“马爷,这是我朋友李清彦,来云苗村住上一段时间,是来旅游的!”
李清彦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谢之遥,他来做什么的,这小子不知道吗,完全是被这小子诓骗来投资的,硬生生的将旅游变成了招商引资,这小子不去做官,简直是屈才了。
“马爷,你好,我是李清彦!”
李清彦对马爷点点头,很是和善的打了一个招呼,萍水相逢,不亲近,也不疏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打过招呼之后,李清彦和谢之遥提着行李箱就上楼了,来到了谢之遥特意为李清彦留的房间。
这是一间临街的房间,窗户打开,就可以看到云苗村的街道,光线充足,南北通透,是整个有风客栈最大的一间房,足有四五十平方,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你看看房间怎么样,如果有什么需要的,给我说就是了!”
谢之遥将行李箱放下,活动了一下胳膊,李清彦的行李箱重量不轻,他一个人抬上来,有些吃力,李清彦恼怒他诓骗自己来投资,也没有伸手帮忙,手臂有些酸软。
“看起来不错,还算干净明亮!”
李清彦对住宿的条件没有太大的要求,只要干净就好,露出了还算满意的神情,让谢之遥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次的事情是他干的不地道,将李清彦诓骗了过来,根本目的还是想要让李清彦投资云苗村,帮着发展村寨。
李清彦收拾了一下行李,将所有平时用的东西归置好,就和谢之遥一起下楼,准备一起去吃饭。
院子里,马爷再次盘腿坐在蒲团之上,闭目打坐,开始冥想,只是似乎并没有进入状态,似乎是听到了李清彦二人的脚步声,耳朵微微颤动,脸上带着几分躁动,显然他冥想没有真正的入门,很容易受到外界环境的干扰,心里并不清静。
“马爷,你心里太乱了,根本就不适合入定冥想!”
“要想入定冥想,必先定心猿,拴意马。你还是先让自己静下来,才能真正的踏进入定之境。”
马爷猛地睁开了眼睛,一身宽松的道袍,也没有任何的出尘之气,脸上露出了意外之色,眼睛紧盯着李清彦,好奇的问道。
“你也懂入定冥想?”
“只是了解过一些,算不上懂!”
李清彦摆了摆手,他只是随口指点一句,不愿人前显圣,十分谦虚的说道。
谢之遥也是一脸惊奇的看着李清彦,他从不知道李清彦居然还懂得入定打坐的冥想功夫,稍感意外。
李清彦只是随意和马爷应付了两句,就和谢之遥走出了有风小院,向着谢之遥家而去,显然今晚的接风宴是在家里吃。
只有真正的好友,才可以在对方家里吃饭,这是通家之好。普通的朋友请吃饭,都是在外面吃,不愿对方进入自己的家。
李清彦跟着陈之遥一起走进了一处小院,小院内放着一张木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脸慈祥,和蔼的看着二人,这是谢之遥的奶奶,谢阿奶,一位年轻时性格相当彪悍的苗族女人,敢爱敢恨,谢之遥的爷爷当年都是被她抢来的。
旁边还有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脸上的带着几分叛逆,这是谢之遥同父异母的弟弟,谢之远,正处在初升高的年纪,熊孩子一个,让父母很是头痛,被送来了云苗村,想要让谢之遥这位哥哥帮着管教一下。
“阿奶,这是我朋友李清彦!”
“阿远,还不叫人!”
谢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