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离开了原来让他感到压抑的工作环境,人不再焦虑,精神状态也就好了起来。
原本这类病也是极难治愈,只要不影响正常生活、工作和学习,便不会造成什么危害。
他如今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
“凑,我也不是精神病。”他几乎是瞪着眼睛反驳,无奈眼睛太小,头发有些散乱,气势没能出来,看上去反倒有些不符形象的幼稚。其实凌冬阳的五官单看起来都不出众,但结合到一起就有一种很诡异的和谐,长眉细眼,配上气质突出的单眼皮,帅得很有特点。
时洛翊将资料锁进档案柜,不带什么情绪地说道:“精神病患者会将自己‘反常’的行为合理化,将幻想当做已发生的事情,他们只信自己坚信的“事实”。”
“我说,你怎么就不信呢?”凌冬阳看着他,表情有些憋闷,最后,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妥协,有气无力坐到书架旁的浅绿色沙发椅上,随手拿起桌上的人偶摆件,“算了,你这人工作外没什么同情心,都说心理咨询师要努力理解来访者的困境,你是把来访者都当神经病。”
时洛翊走到书架前,将放在书柜上的蓝色快递袋打开,里面是一本新书,书名《帷幕》,一本侦探小说,不知道是谁寄来的,助理检查过没问题就给他了。
他拆了塑封,随手翻了翻:“是精神病,神经病是器质性损害。”他纠正道。
“嚓……”
时洛翊没有理会他。
如果说安澜没有很强的表达欲,那么凌冬阳是另一个极端,不用问,他自己都会说。
不多久,凌冬阳的声音就在房间内响起:“我不知道怎么和你形容,那几天我心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我确定自己能感觉到,感觉到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