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第116步兵联队告急,他们在淮河南岸边上与支那军精锐部队遭遇,第116联队猜测支那军很可能是想要大举反攻。”
“什么?支那人想要反攻?”获州立兵微微一惊,随即又十分不屑的冷道:“就凭李品仙所部先前的表现?与皇军刚一接触便溃不成军,仓皇放弃了南岸大片防御阵地?”
“将军阁下,卑职认为,南岸背后淮水,从战略上来看,地势远不如北岸,不到最后关头,换做任何一支部队也不会留在南岸背水一战,与皇军硬拼的,客观的来说,这样是愚蠢的,所以撤到北岸与皇军隔河对峙,凭借淮河天险来阻挡皇军才是最明确的,而事实上支那人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泽田君,照你这么说,那与第116联队交战的支那精锐部队又是怎么回事?如果其不是想要反攻南岸,为什么会派出这么一支精锐部队?”参谋长钿勇三郎大佐提出疑问道。
“这个卑职也想不通。”泽田德重面容黯然的摇了摇头。
“会不会是因为其受困于南岸的残部?”师团长获州立兵想到了凤阳峡还有一支中**残部被第58步兵联队团团包围了起来,下意识的道。
“回禀将军,卑职认为多半不会,支那人没有理由为了救这么一支小股残兵而再搭上一支精锐部队。”泽田德重低头道。
“对了,第58联队,他们那里的战况进展如何?立即发电询问,督促其速速全歼山顶支那军残部,然后配合地116步兵联队迎击渡河的支那精锐部队。”获州立兵猛然想起第58联队,当即吩咐道。
“哈伊。”参谋长钿勇三郎大佐猛然低头应道,刚想转身离去,倏忽之间,一名少尉军官蓬头垢面,步履阑珊的疾步跑了进来,不及立正向获州立兵急声报告道:“师团长阁下,不、不好了……。”
“八嘎!~”获州立兵见少尉军官神色慌张大为不满,当即怒斥道:“到底怎么回事?”
“将军,第58联队告急。”鬼子少尉喘着粗气报告道。
“什么?第58联队告急?”获州立兵大吃一惊,叱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援军,支那人的援军到了。”鬼子少佐面容沉重的道:“凤阳峡久攻不下,仓森公任大佐倾尽全力进攻,以图将其一举围歼,战斗关键之时,一支装备精良战斗力强悍的支那援军突然杀到,第58联队遭到支那军两面夹击,损失惨重,近乎全军覆没,仓森大佐正率残部拼死支撑,情况万分紧急,请师团长火速派兵增援。”
“什么,近乎全军覆没?”获州立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一个皇军步兵联队竟然会被一支小股中**队加一群残兵败将给打的全军覆没。
自从侵华战争开始至今,除了进攻南京的那场战役外,还真没有联队被全歼的记录,而有能力全歼皇军联队建制的中**队只有一支,那就是在大日本帝**人眼中臭名昭著中国国民革命军虎贲旅。
想到这个虎贲旅,获州立兵不由得一个冷颤,固然所有皇军都对乔安邦和他的虎贲旅恨之入骨,但又何尝不是惧怕如虎。
获州立兵敢凭一个师团硬憾李品仙数个师,却不愿单独面对乔安邦的虎贲旅,真有些闻其名儿丧胆,毕竟第18师团、国崎支队、海军陆战队、海军出云号旗舰,等一系列事件历历在目。…;
越想越心惊胆跳,获州立兵当即转头对参谋长钿勇三郎吩咐道:“钿勇君,马上命令第103旅团之第65、104步兵联队火速开赴凤阳峡前线驰援第58联队,骑兵第**队、野炮兵第19联队火速驰援天马峰第116联队!另外再给派遣军司令部发电,请求航空兵支援!”
“哈伊!”钿勇三郎大佐连忙猛然低头,旋即转身挎着军刀领命而去。
目送钿勇三郎离去后,获州立兵又不放心的对泽田德重道:“泽田君,你随骑兵第**队一同前往天马峰,负责全权指挥第116步兵联队和炮兵19联队以及骑兵第**队,务必将渡过淮河的支那军全歼在河滩上,决不能使其一人漏网!”
“哈伊!”泽田德重也猛然低头,遂即亦挎着军刀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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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寒风凛冽。
柔弱的阳光无法掩盖冬天的寒冷,尤其凤阳峡背靠淮水,潮风更重,不过凤阳峡山顶警卫营一营以及保安团幸存的两百名官兵们却是汗如雨下,经过一番激战,乔安邦率警卫一营凭借强大的突击火力打垮了仓皇转身迎击的两个鬼子大队,近两千名鬼子几乎被全歼大半,仅剩的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