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邦则是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满脸悲恸的道:“爹,都怪我,我没能保护好二哥!是我没用!”
乔安国也跟着扑通跪了下去。
乔思远目光缓缓转向乔安邦和乔安国身上,良久后,才沉声道:“安国、安邦,你们都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你二哥他是死在抗日的战场上,也算死得其所。你们放心吧,为父没事。”
乔思远话音方落,侍立一旁的乔五便上前将乔安邦二人扶了起来。
乔思远顿了炖道:“不过,为父有一席话要忠告于你们兄弟二人、”
“爹您说!”乔安邦、乔安国异口同声道。
乔思远慷慨陈词的沉声道:“如今日寇犯我中华,奈何国防不固,致使万里河山尽数沦丧。在这期间,有无数同胞遣子送夫参军报国,其牺牲者何止千万?他们的悲伤,有谁人能够看见?我乔思远有三个儿子,只要能够为国出力,尽除倭寇,牺牲又有何惧?儿子你们记住,日本人欠我中华血债,无论什么时候都无法还清,血债就要血来偿,你们不光要为安家报仇,更应该为千千万万牺牲在抗日前线的同胞报仇!
所以,你们应当谨记,忘记悲伤,化悲痛为力量!率部奔赴抗日疆场,奋勇杀敌,除灭倭寇!还我山河!”
“是,儿子谨记于心!”乔安邦和乔安国神色凛然的同声应道。
“去吧,回到你们的岗位上去,切勿儿女情长,我乔家男儿顶天立正,为国尽忠,为民族尽孝,死而后已!无怨无悔!”乔思远铿锵有力的摆手道。
“爹,您多保重!”乔安邦二人深受鼓舞,当即决然转身离去。
目送二人离去,两行浊泪从乔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