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伤,二人的军部直属部队也在混战中只剩下了这十多人。
张自忠手持手枪走在队伍最前方,警惕的双眼不停的观察着四周。
“军座,咱们这是到哪了?是不是已经到了皖北了?”跟在张自忠身后的一名副官扶了扶头顶的钢盔喘着粗气问道。
“还没有,想要到达皖北,我们至少还要过了新汴河,继续前进。”张自忠说着摆了摆手道。
“是!”副官当即朗声应道。
就在这时,后方夜色中又传来了两声枪响,张自忠闻声色变,猛然转头道:“不好,是三八大盖的声音,小鬼子追上来了,快走!”
一行人抬着庞炳勋快步朝前走去,不过抬着一个重愈两百斤的人,想要加快速度,难度可想而知,而且这些战士们都已经连续奔波了数天,体力早已经透支严重,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完全是凭借坚强的意志力。…;
“轰”一声,抬担架的一名战士体力不支,一下栽倒在地,整个担架顿时倒在了地上,其他三名战士也跟着倒了下来。
剧痛使得庞炳勋发出了一声闷哼,张自忠连忙走了过来将那名体力不支的战士扶了起来,接替他抬起了担架的一角,其他三名战士见状不敢怠慢,连忙奋力将担架抬了起来。
“走!”张自忠低声喝令,旋即迈开大步朝前走去。
庞炳勋躺在担架上听着后方越来越近的枪声,虚弱的对身旁的张自忠道:“老张,行了,别他娘的死撑了,放…放我下来……”
“别废话了,庞瘸子,省点气力多活一会,老子把你带到皖北,乔安邦手底下可是有的是药品和军医,他们一定能够救活你!”张自忠喘着粗气低声呵斥道。
“老张,你的心意我庞瘸子心领了,只是你们这样带着我,大家谁都跑不掉!把我放下,给老子留一个手榴弹,我要给我的参谋长他们报仇!”庞炳勋咳嗽了两下虚弱的道。
“废话,咱们西北军的老伙计不多了,我绝不会丢下你,留你一个人在这里能报个鸟仇,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你庞瘸子不死,我们还可以整军再战,再打回徐州,雪此役之耻!”张自忠咬着牙低声吼道。
“啪啪啪!”枪声越来越近,显然后面的鬼子也发现了张自忠他们的踪迹,正在快速追来。
“军座,小鬼子追上来了。”副官着急的大声道。
“几个?”张自忠头也不回的大声问道。
“估摸着有十几个!”副官边回头便回答道。
“十几个小日本?狗娘养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停下!先剁了这十来个小日本,然后咱们再上路!”张自忠一声令下,十余名战士纷纷停下了脚步,将庞炳勋和担架放在了一旁。
张自忠将自己的手枪插入枪套,缓缓从副官北上抽出了一柄鬼头大砍刀,冷声道:“弟兄们,让小鬼子尝尝我西北军的刀法!”
其他战士们纷纷效仿,将背上的镔铁大刀抽了出来,然后齐齐斜刀而下,目光冷冽的盯着前方不时闪现的黑影。
随着距离接近,那十几名鬼子追兵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也当即停止了射击,纷纷将枪膛中的子弹退了出来,然后再一名鬼子曹长的率领下狼嚎着朝张自忠他们这边冲了过来。
张自忠把手里的鬼头大砍刀猛然一横,厉声怒吼道:“弟兄们,给我冲啊!剁了这些***杂种!”
“冲啊!”
“杀啊!”十余名西北军战士声嘶力竭的齐声怒吼,高举着手中的镔铁大刀跟着张自忠向鬼子猛冲而去。
“杀啊!”
“砰…铿锵”双方很快接近,一时间喊杀声和武器的撞击声接连响起。
“***,死!”想起惨死在日军偷袭下的同袍部属,张自忠将军气愤填膺,锋利的鬼头大砍刀一个力劈华山朝当面的鬼子军曹猛然砍下。
“噗嗤!”一声,锋利无比的鬼头大砍刀将鬼子军曹连人带枪砍成了两截。
“啊!”另外一名鬼子见同伴被一招砍死,顿时急了眼,怒吼连连端着三八步枪冲了上来。
“哼!”张自忠将军冷哼一声,挥刀迎了上去。
“铿锵”张自忠将军手里的鬼头大砍刀横向一砍,顿时将鬼子步兵刺来的三八步枪磕开,然后抬起右脚猛然踹在了鬼子兵的胸膛上,鬼子兵顿时惨嚎一声,倒退倒在了地上。
张自忠将军自幼习武,刚才那一脚含恨而出,腿劲很大,直接就将鬼子兵的肋骨踢断了几根,倒地之后,那名鬼子兵便开始蜷着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