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您家里有青天白日旗?卑职咋不知道啊。”伪军排长有些惊讶的道。
“啪!”伪军连长拍了他一巴掌道:“这是老子留的后手,你懂得什么,当初投降鬼子时候,老子就防着保不齐哪天鬼子失势了,咱也不至于太过于被动!快去吧!”
“哎,好嘞!”伪军排长顾不得拍马屁了,连忙转身屁颠屁颠的朝城内跑去。
没过多久,沛县的城门楼子上就换上了一面青天白日旗,这些伪军摇身一变又成了**了。
当刘国栋和吉长风带着原四师警卫营赶到徐州后,连徐州的城门都没入,便奉命率部沿大运河向北追击。
刘国栋所部虽然疲惫不堪,却仍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北上追击,开玩笑,这是一个绝好的立功机会,傻子都知道,等打完了这一仗,虎贲军、也就是第11集团军,肯定是要重新整编的。
到时候,暂八旅能否重建,就看今天这一仗了。
因此,刘国栋和吉长风不可能不倾尽全力追击,尽可能的多歼灭一些鬼子。
当刘国栋和吉长风率部沿大运河来沛县时,却意外的发现了城头上已经挂起了青天白日旗。
“刘兄,你看,军座不是有令,全力追击日军,暂不攻城吗?怎么谁把这里攻下了?难道是一师的人?”吉长风指着城头上青天白日旗对旁边的刘国栋道。…;
刘国栋抬头望去,果然看到一面青天白日旗在城头迎风飘扬,满脸困惑的道:“是啊,莫非这城中有什么猫腻?”
“那,我们去看看?”吉长风看着刘国栋试探性问道。
“走!”刘国栋点头答应,当即命令部队朝沛县城门开进。
城头上,伪军排长声音有些颤抖对那名连长道:“连、连长,**,**他们过、过来了。”
“我他娘的能看到。”伪军连长擦了擦额头溢出的汗水道。
“那、那咱们该怎么办哪?”伪军排长眼看城外的**越来越近,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
伪军连长想了想,把心一横道:“走,跟我出城迎接!”
“啊?出城迎接?你说他们不能把咱们给杀了吧?”伪军排长有些胆怯的道。
“不能,好歹咱们现在已经换上了青天白日旗,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要咱们说上两句好话,好好奉承着,就出不了大篓子。”伪军连长说着带头朝城下走去。
伪军排长无奈,只能战战兢兢的带着部下跟着自己的长官朝城下走去。
当伪军连长带着部下走出城门迎接时,刘国栋和吉长风也已经率部抵达了城门外。
二人先后从军用吉普车上跳了下来,后面的战士更是荷枪实弹的站立两旁,二人并肩而立,抬头看了看城头上的青天白日旗,大声向已经超自己这边走来的伪军连长问道:“你们是那个师的?”
伪军连长自然回答不上来,脸色焦急的他只想加快脚步走上前去敬礼拍马屁,但刘国栋等人见状,当即一挥手,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挡在了他们前面,并齐声喝道:“站住!不许动!”
“啊,长官别误会,别误会啊!我们是**,我们也是**!”伪军连长见数百支黑洞洞枪口霎时间对准了自己,顿时大急,说完又指着城头上的青天白日旗道:“我们真的是**啊!”
刘国栋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卑躬屈膝的上尉军官,明摆着一副汉奸样,当下大声喝问道:“你们是**?看你们穿的军装也绝不是我们虎贲军的人,给老子说实话,你们到底是那部分的!不要给老子打哈哈,我没那个耐性!”
刘国栋话音方落,数以百计的虎贲军战士便纷纷咔咔拉动枪栓,将黑洞洞的枪口齐齐瞄准了伪军连长一行人。
警卫营的战士大部分都装备着清一色的mp38冲锋枪,如果面前的这伙“**”说不清楚,刘国栋有信心一个冲锋就能干掉他们
“长官请息怒,小人一定实话实说,实话实说!”伪军连长吓得脸色惨白,连声求饶。
吉长风最见不得军人这般模样,没有丝毫军人的尊严和气节,当下冷声喝道:“哼,快说!”
“我们本是皇协军沛县保安队的,当初投降鬼子也是迫不得己,卑职可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中国人啊,我们时时刻刻不盼着长官们打回来,这不,一听说**把日本人打跑了,卑职就赶快把青天白日旗给挂上了。”伪军连长有些不知所措,急声解释道。
“原来是他娘的汉奸,老子还当你们是那些杂碎呢!”吉长风闻言顿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