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纠缠道:“姐姐,我好歹为你做了烧鸡,又喂你吃了这么久,换一个名字总可以吧?”
“我叫秦岚。”
“秦岚,秦岚!好听!以后我就叫你岚姐姐。”
“不……哎,罢了罢了,你愿意怎样叫就怎样叫吧。日后相见怕也难了。”
“难?有什么难的?姐姐每日都会来此吗?”
“偶尔。”
“那姐姐来此作甚?之前看姐姐蹲在池塘边好不专心。”
提到来此的事情,秦岚脸色大变,惊叫一声:“坏了!”
“咋了?”
“哎呀!都是你!害得我把正事儿都忘了!我这是要来采荷叶的晨露泡茶呢!”秦岚很着急,双手攥在一起在小亭里打着圈圈,“坏了坏了!”
“姐姐,很着急吗?要不我帮你?”
“来不及了!清晨时间已过,再说我装晨露的竹筒也掉进了池塘里。这下坏了!”
夏商也着急起来,心想她也是下人,真要是没完成任务,回去指不定要受罚!
“那怎么办?”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已无法补救。”
夏商担心地看了眼秦岚:“那岚姐姐会不会受罚?”
秦岚拧着眉头没有回答,夏商就知被说中了,心中多了分愧疚,却也不是特别担心,因为这毕竟是小事儿,就算受罚多半也是被说说而已。倒是可以利用这理由制造下次见面的机会。
夏商露出自责的表情,低声道:“对不起,都是我害得姐姐受罚。明日我一定为姐姐精心准备好吃的,以作赔罪。明日还是这个时候,姐姐一定要来啊。”
“都说了不准有下次的!”
“这不同,明天是给姐姐赔罪的,所以姐姐一定要来!就这么约定了,明儿不见不散!”
说罢,夏商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撒丫子跑了。
秦岚蹙眉看着夏商消失的方向,小嘴嘀咕着:“这人!又来这一套!管你的,明儿我才不会来呢!”
埋怨过后,想着自己未能完成的任务,秦岚眉头皱得更紧,在小亭下踱步许久,终是忧心忡忡地捡起了一边的竹篮离开了后花园。
内院中,两个丫鬟偷偷地说笑,看到秦岚从后花园出来赶紧站直,恭敬唤道:“少夫人好。”
秦岚点了点头,依旧愁苦着脸往前走着。
没几步,秦岚站在了一间屋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上前开了门:“夫君,妾身回来了。”
“咳!咳!你怎么才回来?”
……
同样是在内院,大夫人的厢房中——
夏商煲制的鸡汤在桌上已经没了热气,刺鼻的烟草味盖过了鸡汤的鲜香,云雾缭绕的房间中如梦似幻,在房间的最深处,大夫人的床上隐隐透着一个慵懒的身影,榻前的青铜香炉烟孔壁满是老垢,浓烈的烟味便是从里边传来的。
“大夫人!巳时了。”桑桑出现在大夫人的厢房门口,敲了敲门。
“知道了,嚷嚷个什么?这一天两天的,时间多得是,不如闻着这熏香打发时间来得舒坦。进来,我要更衣。”
一听大夫人要更衣,桑桑赶紧推门进去,浓烈的烟儿让桑桑眯了眯眼睛,快步走到大夫人床前忙活起来。
不多时,大夫人身着一身华丽的广绣裙到了厢房正厅,盘起发髻显得精神干练了很多,但眼神中的倦意却很是明显。
赛家大夫人姓薛名澄澄,年约四十,生有一子一女,却任不显老,皮肤光泽如玉,身段儿丰满婀娜,尤其是那一对堪称巨无霸的凶器,想要束缚住它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大夫人自己也知道胸前规模不小,穿戴完毕之后自己定了定胸型,以免爆炸。
厢房正厅的桌上摆着夏商准备好的鸡汤,桑桑麻利地递了上去:“大夫人,这是您昨日让新厨子为您准备的鸡汤。都凉了,要不要热热?”
“不必。”
大夫人狐疑地看了看鸡汤,端起来尝了一口,眉头却皱了起来。
“夫人,汤不好喝?”
大夫人摇摇头:“这味儿怎地跟昨日不同?”
桑桑笑了笑:“是有些不同。”
“哦?何处不同?”
桑桑毫不在意,顺口答道:“少了昨日的苦味儿,味道更鲜美了。”
这是,大夫人忽然冷哼一声:“你知道得倒是清楚!”
桑桑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