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痛苦至极,缓缓蹲在地上弓成了马虾。
“咳!咳!咳……”
咳嗽声接连不断,而且似乎越来越严重。旁边两人第一次看到痨病患者的模样,感觉是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一样。
赛老三脸色立马变了:“不好!这样下去怕是的要出事,秘方只有他一人知道,他可死不得。”
赛老二也有所察觉,冷汗瞬间湿了后背:“怎么办?”
“水!给他喝水!我去叫人!”
说完,赛老三疾步出门准备去叫大夫。
可刚走出两步就听到屋内的赛老二一声怒吼:“狗日的小杂种!老子……”
赛老三一听情况不对,赶紧回屋。
这前后不过半分钟,屋内情况却和之前截然不同。
病秧子少爷坐在床边嘴角上翘,虽说看上去病怏怏的感觉,但却没了之前撕心裂肺的咳嗽。
反观赛老二,此刻却是一身茶水,脸上、衣服都是湿漉漉的,样子说不出的狼狈。
赛老二怒目圆睁,抬起板凳就要往赛康身上砸。
如此情形看得赛老三毛都竖了起来:“二哥!你这是作甚?”
说着,一个健步上前将板凳接过手。
“三弟,你给我闪开!老子今日非杀了这小杂种不可!”
“二哥!究竟发生了什么?忘了咱们的目的了?”
赛老二怒不可遏地抚着胸口,接连喘了好几口气:“呼!三弟!这小杂种根本没事儿!刚才那模样是装出来的,老子好心好意给他喝茶,他却乘机喷了老子一身!这……这实在是太可恶了!你闪开,老子就不信对付不了一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