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与你赛老三何干?再说这厨子说的也不无道理,连康儿喝了绿豆羹都无事,你凭什么说那绿豆羹有问题?”
赛老三怒道:“不管绿豆羹有没有问题,只有调查之后才能知晓,又或许你家使了别的手段在我二哥不注意的时候下了黑手。总之你赛家肯定有问题!官爷,草民恳求您搜查赛家,定能搜到一些蛛丝马迹。”
“你们敢!”大夫人顿时瞪圆眸子,“我赛家在京城已立三代,皇上都曾与我家老爷有过对弈之情,你们无凭无据,怎敢随意搜查?”
“赛夫人,我等也不过是秉公办事,你们赛家有很大的嫌疑,搜查也是必然的事情。纵然皇上知晓此事也不会怪罪我等。还望赛夫人不要让咱们难办。”
古捕头如此说,证明来时已经下定了决心。
如今赛家正是多事之秋,大夫人清楚还不是跟官府叫板的时候。
“既然你们都已想好了说辞,本夫人若再不让路,怕是要被你们扣上一顶妨碍公务的帽子。自然你们想查那就查吧。不过我赛家好歹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家族,今日被你们如此欺负,若是没查出什么问题来,本夫人可要向你们讨个说法。”
古捕头咧嘴轻笑:“这是自然,若赛家没有问题,我自当在的众人面前跟赛夫人当面赔罪。还有等会儿调查过程中,赛夫人可随本捕头一道检查内院,以免惊扰了家中女眷。赛夫人您看如何?”
“哼!”大夫人冷哼一声不再接话。
得大夫人首肯,官府的捕快很快开始调查,三五成队没有任何交流,却各自有各自的去处,很显然是早有准备。
夏商在一边默默看着,虽说那绿豆羹没有任何问题,但总给让人不安。那赛老三和古捕头之间总觉得有某种默契。
夏商始终是个下人,此时也没法插手,始终只能是个看客。
……
古捕头和赛老三在大夫人的带领下进了内院,内院的女眷接到消息都走出屋子打开房门任凭检查。三人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看,尤其是那赛老三各种翻箱倒柜,找得极其仔细。
“赛老三,你这是找赛家下毒的证据还是找那花锦子的秘方啊?”
听大夫人这么一说,赛老三倒是有些尴尬,关上一个柜子走到大夫人身边:“大嫂,你是没看到二哥如今惨状,调查自然是越仔细越好。”
“哼!你慢慢找。若真能找到什么秘方我还真要谢谢你。连本夫人都没听说过花锦子的秘方何时写在纸上。”
赛老三也没有解释,离开屋子继续前往下一间。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整个内院都被翻了个遍,赛老三却一无所获。
赛老三肯对赛老二中毒如此上心,其目的自然是利用此事来找花锦子的秘方。他估摸着花锦子的秘方除了废物少爷知道外,说不定还会记录在纸。因为那死鬼大哥应该会想到万一那废物归西,秘方没有来得及传承的后果。只有将秘方记录下来方能无忧。
原本赛老三对自己的猜测很有信心,可没想到将整个内院都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妈的!这死鬼大哥到底把秘方藏在哪儿了?”
赛老三这皱眉头跟古捕头又回到了大院。
大夫人面带微笑:“古捕头,现在该没话说了吧?”
“内院没有问题,就不知其他地方有没有问题了。等其他人的搜查结果出了再说吧。”
又过了一会儿,外院的一对人来报:“捕头,外院没有发现可疑。”
接着就剩下外院了。
“古捕头,外院是家丁住的地儿,那儿的结果恐怕也要您失望了。”
古捕头神情自若:“赛夫人,结果出来自由论断。”
很快,到后院搜查的一队人也回来了,和外院的一队人不同,他们的表情有些凝重,板着脸走到古捕头面前,拿出了两件东西。
一个纸包,一个瓷碗。
果然是来者不善,既然亮出了东西,必然会发生一些事情。
大夫人刚刚放松的表情再次紧绷,那古捕头淡淡看了眼大夫人,转身问道:“此乃何物?”
“捕头,这是从后院的垃圾堆中找到的。经小的检查,这瓷碗中有绿豆羹残留,碗壁有白色粉末,那白色粉末的和这纸包中的一样,皆是剧毒之物。”
“你胡说!”大夫人惊叫,脸色瞬间白了。
赛老三冷笑道:“大嫂,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唐唐官府还会诬赖你不是?又或者你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