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琼莲的拜祭请求,元始天尊召集东华和观音开了个小会,三个神仙思忖半晌,手捏琼莲的字条,最后决定还是放人家一码,香火延续,乃是人伦,该怎样还是怎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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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琼莲实在觉得自己活得太圣母白莲花了一点,作为一本小说里的女主角,虽然说经历一些波折,但那能叫波折吗?死了也能活过来,之后就是婚姻幸福,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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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信息时代,死得最快的,也是这种圣母白莲花吧!
当接触了“阿三头”这样的一个群体,那些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的病孩……琼莲觉得自己活得很是奢侈,占有了太多资源和宠爱,难道不是另一种角度的罪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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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忽悠而过,录像带未免又要快进一些,后来,琼莲终于怀了孕,由于边慈善边怀孕,毕竟接触诸多艾滋病儿,过程也是险象环生,最终诞下一女。
太华也诞下一子,却也是命数,生产之时,突发异兆,太华血崩而亡,东海怜此子命运乖张,取名“海遗”,令花蕊抚养,养育待遇如敖小霆无异。
花蕊抚育海遗十分尽心尽力,东海各族也叹息孩子命苦,各种体谅宠爱,敖小霆也长了几岁,处处相让,逐步养成此子乖张顽劣的个性。
此后围绕水族人族第二代,发生了诸多离奇古怪事件,自然还是与元秦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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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看官,笔者因不得已原因,此书暂停此处,算起来仅作半卷。
录庄子名篇“逍遥游”结束此书上半部分,以明作者心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尧让天下于许由,曰:“日月出矣,而爝火不息;其于光也,不亦难乎?时雨降矣,而犹浸灌;其于泽也,不亦劳乎?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犹尸之;吾自视缺然,请致天下。”许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犹代子,吾将为名乎?名者,实之宾也;吾将为宾乎?鹪鹩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归休乎君,予无所用天下为!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
肩吾问于连叔曰:“吾闻言于接舆,大而无当,往而不反。吾惊怖其言。犹河汉而无极也;大有径庭,不近人情焉。”连叔曰:“其言谓何哉?”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