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何不等到扬州再买?那边的女孩子都是有行户从小养着的,既干净又本事,保证四殿下满意!”
常喜摇摇头:“主子从路上就一直叨念着,刚才一进城就嘱咐我,估计是路上慌久了,先买一两个进了主子,等到了扬州再买好的也不值什么!”
杨天逸让人去牵着马,然后说:“你跟着主子久了,他爱什么样的啊?这燕瘦环肥的,我哪里敢替主子做主啊?”
常喜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下:“这还真不好说,主子平日都不算特别好这个,没事还爱看个佛经,偶尔持斋吃点素,那些爱嚼舌头的背后总说主子是和尚投胎呢!要不,各样的都来一个?”
杨天逸骇笑不已:“各样都来一个?就算咱买得起,路上可怎么走呢?拣好的带两三个吧!”
于是二人一起去找了个私媒来,只说是过路的富商要买几个美婢路上服侍,塞了那相熟的媒人许多银子,一定要找干净的真女儿,可不许瞎糊弄。引着看了七八家,最后买了三个回去。杨天逸又拉着媒人密密嘱咐,这是背后有人的富商,买了今晚就要收房的,若是有什么猫腻,半夜也要打上门来。媒人接了银子,笑得脸上似一朵花,誓神劈愿拍胸脯说个个都是清白人家!
领了女孩子们回去,杨天逸自去偏院歇息,常喜把女孩子们安置在西厢,让她们吃饭洗漱,自己就去给四阿哥回话。
四阿哥已经用过膳了,正拿着地图算着脚程,看见常喜进来,放下手里的地图说:“交代你办的事妥当了没有?”
常喜跪着回话说:“回主子话,买了三个女孩子,都是伶俐干净的,已经在西厢候着了,不知主子今晚?”说着常喜的眼睛就斜飞上去,看着四阿哥不做声。
四阿哥点点头:“你去请八阿哥过来!”
合目靠在桌子上的八阿哥本来想着要早早收拾就寝的,四阿哥早说了,明日一大早既启程,十日
就要赶到福建,八阿哥虽然不怕辛苦,可是这样颠簸,到底心里不安。
闻说四阿哥请自己过去,八阿哥不觉心里奇怪,自家四哥不是该已经睡下了吗?这会子找自己是有什么要事?
等到常喜把自己引到西厢,推开门看见被翻红浪,一佳人罗衫半褪,星眸微合,然后回头看见常喜一脸请君享用任君使用的猥琐笑容准备关门,八阿哥不禁抬头问天问地问自己,这几日爷们干了什么让那瘟神觉得自己欲求不满?爷白天骑马已经很辛苦了,晚上真的没有力气再去骑人啊!
冷静地丢下美人,转身去找四阿哥,四阿哥已经睡下了,而且从门口内侍脸上的不甘愿表情看
来,四阿哥已经安稳睡着了,可是八阿哥第一次不想顾忌他人,只想顺着自己的性子来。
四阿哥起身的时候一脸惊讶,然后就是语重心长地教育:“八弟,阴阳和合才是天地之道,你如何不懂?”
八阿哥压住心头的无名火说道:“长幼有序,自然应该四哥你做个表率,如何只给弟弟预备?”
四阿哥轻轻皱起眉头,把八阿哥拉到自己身边按住他的肩膀说:“八弟,你要记得四哥是为你好!”
八阿哥微微地挣扎着,脸上仍是笑容:“四哥说的哪里话,弟弟是跟着四哥出来当差的,怎么敢将这些放在心上!”
四阿哥看着八阿哥半晌,终于说话:“老八,你不要瞒我了,我全知道了!”
八阿哥一愣,四哥知道什么了?茫然的眼神对上四阿哥淡定的表情时几乎要愤怒,究竟自己干了
什么?竟然引得四哥开始关心自己的卧房来了!
:“那天虽然慌乱,可我都看见了。”四阿哥的声音里充满了挫败“你还小,定然是那些奴才教坏了你,等回去我就把那狗东西交到内务府去!”
八阿哥心里的狐疑越来越多,他觉得自己快要搞不懂这个哥哥究竟想做什么了!
可是四阿哥的声音越来越愤怒:“老八,你也不小了,怎么就不明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那样的事再不可以啦!”
八阿哥忍住火说:“四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四阿哥顿时收敛了脸上的激动,冷冷地说:“你不明白,很好?不管你明不明白,那几个女孩子就给你了!晚上就由她们服侍你好了!”
八阿哥心底的火焰也在翻滚着,硬生生压下来,客气地说:“四哥,你我手足何必见疑?有什么你直说就是,这几个女孩子弟弟还是不能笑纳的啊!”
四阿哥见八阿哥怎么说都不肯低头,也上火了,把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