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察都不会有这种速度。我用眼睛余光瞄到他们全身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墨镜,也不看看夏天热的劲头就算穿衬衣都会中暑,他们好象习以为常丝毫不感到闷热,仿佛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枪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和王德贵到底有没有关系,有什么关系?一个个问题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盘旋。但更重要的是解决眼前这个最大的危机,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而我所能做的只有等待,我首次感到了被动的无力感。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二楼的枪手首先失去了耐心,分下了三个人下楼来寻找我的踪迹,我不是用看的,而是用听的,虽然那三名枪手的脚步声已经压得很低,可是我还是从轻微的颤动中知道他们在慢慢*近,而且还有一个腿稍稍有些跛,估计是刚才躲避我扔出去的木箱时扭到了。
我扯碎自己的衬衫,将一部分撕成条状,简单的包扎了伤口,剩余的我都裹在了一根木棒上。机会只有一次,我不能错过。下楼的三个枪手以三角形的态势向我的方向走近。一个在我正后方,稍稍远些有十米左右,一个在我右手位六十度角的方向,走一步还不停的往四周张望,生怕漏看一处,跛脚的那个在我左手位也是离我最近的一个了,和我只有五米远的三十度角,只要走过这一堆两米高的木材就可以发现我的存在。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真气流转用心的体察他们的具体位置,在跛脚枪手跨出重要一步发现我的时候,同一时刻我动了,一把将手中的衬衣假人扔向跛脚枪手的相反方向,另外我身体迅速的弹起手,夺过他手上的手枪,也顾不上他是心肌梗塞死还是被尿憋死的了,飞脚双连踢狠狠的踹飞了他,只见他喷出漫天的血雾重重的砸在地上。而我扔出的假人也如我预料般的收到了应有的效果,吸引了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不论是二楼的两个还是一楼的两个都毫不吝啬的将子弹洒向假人。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我握着枪朝着二楼的枪手瞄准,他们也发现了我调头就把枪口对准我,可是我的枪响了,被我气息锁定的他们再也无法逃出去,我所要做的只是扣动扳机,“啪、啪、啪、啪、啪、啪”送他们每人三颗花生米,眼看着他们就从二楼摔了下来。还剩最后的两个。
我毫不停顿,脚尖一点就跃过了这堆两米高的木材,就地一滚用枪指着在我右手位的那个枪手,枪手也同时用枪指向了我。仓库顶上的灯摇摆起来,将我们两人的影子拉长缩短、缩短又拉长。“你是谁?”尽管这个问题问得很白痴没有希望得到解答,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回答我的是抠扳机的手指紧了紧,突然间,我仿佛看见了他墨镜底下眼睛的笑意,而我则做出了今晚最正确的判断,猛得抱头爬下,一声枪响打破了短暂的寂静,我面前的枪手捂着胸口倒下了,手指怎么用力也压制不住胸口喷出的鲜血,倒地却发出了两个声音,我的背后也响起了一个倒地声,我缓缓的转过身,对着全身抽搐的另一个枪手说:“别以为你躲在我身后我就不知道,怪就怪你同伴笑得太早了。”最后一个枪手终于不动了,我环顾四周,四十多个人一动不动的永远躺在这里了,本来我的目的就是让他们这样,我的目的达到了,可是却生不出丝毫的喜悦之心:“就算他们全下地狱能够换回雪的清醒吗?”回答,是不能。我惆怅的拾起被他们打的千疮百孔的衬衣假人,把擦去指纹的五四手枪扔回给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仓库,天空中下起了瓢泼大雨,将我的足迹渐渐掩盖……
我驾驶着送给雪的微型车回到了家,刚进家门就听见了电话铃声,拿过接听是烨紧张的声音:“不凡,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整天都看不到你?”“是烨呀,赶紧回来一趟,我需要你的帮忙!”听见我虚弱的声音,烨又带上了哭腔:“怎么了不凡?我马上就去。”
烨果真是拼命赶回来的,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让她缩短成一刻钟,烨推开房门就看见我昏倒在了地板上,烨哭着将我搂*在她怀中,一声声呼喊着我的名字:“不凡,不凡,醒醒,快醒醒。”烨直至喊到声嘶力竭,我才缓缓的睁开双眼,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说:“不要哭了,我没事的,刚刚不过是有些累了,先扶我到椅子上坐着。”烨吃力的扶着我坐上椅子,看着我浑身的血迹,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急忙说:“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来。”我连忙制止了她:“千万不要,我这是枪伤,会很麻烦的。”“那我该怎么做?”烨六神无主的焦急问道。“把厨房的那把匕首拿来,你帮我把子弹取出来。”我接着补充道:“就像电视枪战片一样,不要紧张,很快就过去了。”尽管烨很害怕,但还是颤抖着为我取出了手臂和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