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摇摇头不再瞎想,才走了没有两步,就听见不远处的左边小巷子里发出声响,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那六个人站力不稳齐齐摔倒在地上,此时虽然天空中不再飘雨,但地面上却仍湿漉漉的,他们倒地处还有几滩积水,顿时他们的衣衫上都浸湿了,女孩的酒也消退了不少,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也睁开了双眼。
我看到他们没事就打算回去,可是身后却传来了女孩的喝斥。我想大概是埋怨他的伙伴弄脏她的衣服吧,也不在意。“#¥#¥#¥%#¥%¥#%……—……***·#。”女孩和那些年轻人用日语争吵起来。尽管我在学校选修过日语,毕竟只是学习了几节课仅仅会说不多的几句习惯用语,他们的争论我更是有听没有懂,突然间女孩惊叫的说了一声:“混蛋,流氓,你们放开我,快点放手。”这一句完完全全的是用汉语说的,接着就是轻微的衣衫撕裂的声音,听得出女孩还在顽强的挣扎着,可女孩的惊叫却显得那么的绵软无力,正当那五个家伙借着酒劲赤红着眼睛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身后本来就微弱的路灯光线被一个黑影完全遮挡住了。
其中一个还没有反应过来衣领就被抓起,身子也随之向前飞跌而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其余四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齐齐的转身站了起来,只见我结结实实站在那里,尽管我背对着路灯,可是他们用脚趾都能猜出来我的脸色该有多么的阴沉。
“滚。”我从牙缝中蹦出这个字,我本来就不爽到极点,偏偏又让我碰见这些畜生欺负我们国家的女孩,我现在没有出手已经算是慈悲到顶了。
我脱下衬衣盖在那个女孩身上,上身只留着一件背心,如果他们能发现此刻我的肩膀肌肉轻微颤动的话,应该明了我正在压制怒火。
不知他们是听不懂这个“滚”字的含义,还是压根不把我放在眼里,相互间看了一眼竟然没有动,不过从他们的神色中已经我已经看出他们要动手了。既然他们不想主动的消失,我只好让他们被动的消失了,听不懂汉语,就说点你们能听懂的:“Rubbish!Getaway。”女孩歪歪斜斜的*着墙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可又随即倒在了我的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喂,喂,小姐你醒醒,快点醒醒。”我不停的叫唤着女孩,得到的回答只是轻微的鼾声和嘴角微微的抽动。
那几个青年本来醉得就不是很厉害,加上衣服湿了经过冷风一吹,让他们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除了那个被我扔出去的还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其他的四个齐齐站起,其中一个从怀中掏出了一瓶红酒,握住瓶口将瓶底猛得砸向地面,瓶碎酒洒,酒缓缓的流到了我的脚边,酒瓶尖尖的玻璃却散发出幽幽的光线。
“巴格!”那个拿酒瓶的家伙好象是他们的头终于忍不住先动手,欺我左手抱着女孩不方便,刺向我的胸口。“我最讨厌的一句就是巴格呀路,你偏偏要说,简直是找死。”轻轻的推开偎依在怀里的女孩,女孩软软的*向墙壁。身体侧让过去,右手准确的擒拿住他持着酒瓶的手,猛然间向上全力抛去,他转瞬之间就被我抛到九、十米高。我也没有闲着,就在其他的三个愣神的时候,单手撑地用力把身体向前一送,我的身体横着飞出双脚连环踢中最前面一个的胃和小腹之间的部位,当我每踢出一脚,他就吐一口,我一共踢了十三脚他就吐出十三口,如果仔细瞧瞧估计连他早餐吃什么有营养的东西都能知道。第十四脚让他飞离我的视线,最后的两个酒全变成了冷汗,我还没有打就抱着头蹲下了。我也懒得打这种没有骨气的家伙,天上那位打着转下坠了,我伸出左拳照着他的腹部就是一拳,他“平安”落地的同时又是吐得一塌糊涂,手上的酒瓶玻璃早就不知道掉到何方。
此时我恰好接住了陌生女孩行将倒下的身体,朝那几个伸出中指说道:“别以为我们国家的人好欺负。”
当我扶着女孩要走的时候,最初的那个一直趴在地上的,突然拾起他同伙掉在地上的酒瓶玻璃刺向我的后背,不料我早已察觉,旋风般的带着女孩转了一百八十度,右圈带着猛烈的气势从酒瓶中穿过,酒瓶碎成无数片,拳势不减继续向前狠狠砸在他的嘴上,他带着漫天血雨飞了出去,被他的同伙勉强的接住,不过他的牙齿已经光荣的退出了工作岗位,一颗颗安静的躺在路面上,我又一次扶起女孩,缓缓的离去,他们再也没有一点胆量跟上来………………
由于不知道这位陌生的女孩住在哪里,所以我只好连搀带扶的把她带回到宾馆中,在服务小姐惊异的目光中把她扶进房间,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