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嵌入唇瓣以致于将嘴唇咬得鲜血直冒,额头上的冷汗更是一个劲的往下滴。
杨梦急忙拿出手帕擦着我的汗珠,责怪的说:“你就不能说一声再弄吗?不凡是不是真的很疼。”我摇头说:“比这疼的时候我早就领教过了,没有关系的。”
百合子没有理睬杨梦的唠叨,点头称赞我说:“这么疼竟然连哼都不哼一声,比我见到的那些自以为是大男人的家伙好多了,上次一个家伙只不过把手划破了一个口子,我只是用水清洗还没用药水,那家伙就又叫又嚷的差点连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三十三岁的男人还不如三岁的小孩。呆会我要缝针了,我到药房去拿些麻醉药,打些麻醉药进行局部麻醉也好减少一点疼痛。”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关系,你可以开始缝合吧,你去拿麻醉药也不好解释。”“可是这不比清洗伤口,真的很疼……”百合子还想劝我。
“开始吧。”我坚定的看着百合子的眼睛。百合子叹了一口气最终只能咬牙答应:“好吧,我们开始吧!”“谢谢了。”
我睁着眼睛看着弯弯的针、冰凉的针尖穿过我的皮肤扎入我的肌肉,细长的线也随之缓缓的进入,刚刚才被擦干的汗水再一次冒出,我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猛烈的撕扯着我的左肩。针尖从我的肌肉中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