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乖巧地笑笑。
……所以这男人不会真的是用本来买口粮的钱给他买了身衣服吧?
换新衣服之前,焦蕉拖着疲惫酸软的身躯借方屿行的浴室洗了个澡。
如他所料,身上比昨天药性发作时还要不堪,依照他平时磕碰受伤的经验,没个一星期绝对消不下去。
臭男人,也不知道轻点。
“嘶——疼。”
见浴室里刚好有跌打损伤的药膏,焦蕉拧开瓶盖往痛感比较强的地方抹了些,药膏独有的刺鼻气味瞬间在浴室蔓延来。
他换好衣服走出来时,方屿行也穿好了出勤装。
应该是又要去酒吧上班了,焦蕉不用想也知道。
空气里熟悉的刺鼻味道扩散开,方屿行皱了皱鼻子,看向焦蕉:“你用浴室里那瓶药膏了?”
“嗯”,焦蕉也不喜欢这个味道,但结合他现在的处境,他好像没有办法立马派人去研制一款符合他喜好气味的跌打药,就只能勉强先用这个。
“叔叔昨晚把我弄得太疼了”,他把领口往下拉了拉指着那些斑驳证明自己的话,“全身上下都是这样。”
他这话听起来是撒娇,其中抱怨的意思也挺明显的。
方屿行走过去把衣服替他重新整理好,“下次可以和我直接说,我去给你买瓶别的,那药不适合你,你皮肤太嫩。”
下次???
焦蕉捕捉到关键词,愣了愣,觉得这男人应该是在开玩笑。
他们两个顶多算得上是炮.友,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今天分开以后想再遇上就是看缘分了,哪还会有什么下一次。
不过为了维持形象,也算一种告别,他还是顺着方屿行的话说了:“好啊,下次再见,我也送叔叔一瓶更好用的跌打损伤药。”
如果能穿回去,他立马叫人去研究见效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