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蕉一路走过来,把手里的伤药扔给方屿行,蹙了蹙眉,“昨晚味道难闻死了。”
他向来伴着高级熏香入睡,像昨天那样满屋子都是血.腥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今天醒得也特别早,看见沙发上伤口还在渗血的男人,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一晚上都是那种难闻的味道。
出门去修手机,看见旁边有药店,焦蕉顺便买了一盒店里最好用的止血药回来,他可不想让房间一直都弥漫着血味。
方屿行愣楞地把那盒药接住,过了几秒才向电话里的人回了句:“不用了。”之后就挂了电话,抬头看向焦蕉。
“还挺讲信用的。”他笑着指了指手里的药。
焦蕉这才想起,前两天离开这男人家里前,他曾经胡乱承诺过一句,说什么下次再见面,他就送一瓶更好的跌打损伤药。
本来是随便说说,谁知道真的会成真。
他抬头看了眼方屿行的伤,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被玻璃片划了一道。
更像是被人为的刺伤。
而且伤口流的血未免也太多了,昨天看起来还没有这么严重。
结合昨天看见的那些保镖,焦蕉合理猜测是昨天来酒店的那位大人物叫路人甲叔叔去调酒,但没能满意,所以一时上头动手打了人。
嘶,看来当酒保虽然上班时间挺有弹性,还能出差,但人身安全这方面还是没什么保障啊。
看了眼时间,谢家的会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