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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先生托我给您送醒酒药,之后就跟老板一块出去了。”
酒吧服务生端着托盘被人给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们去哪了?”焦蕉冷冷瞥了眼托盘里的清水和药,抱臂倚着门框,没有接过去的意思。
这问题可为难他这小小一个服务生了。
他就是个兼职的小员工,刚来这家酒吧没几天,连老板的脾气都没摸清呢,怎么可能对老板的行踪了如指掌。
他只能照实说:“我看见他们上了一辆车,黑色的,商务车,车牌号没印象。”
焦蕉垂下眸子,咬了咬后槽牙,把“不高兴”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药给您放桌上了,您记得吃。”服务生搓搓手臂,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小包间里门窗都开着,昨夜的靡靡氛围被来往的凉风冲刷得一干二净,唯一的证据只有桌上那只空杯。
焦蕉记得杯子被他弄倒了,酒水撒了一地。
但此时地面却是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也看不出。
呵呵,有空擦地清理酒渍,却没空和他解释一句。
狗男人。
焦蕉狠狠抹了抹眼睛,拿起托盘里的药。
药只有两片,没有任何的说明,服务生的解释是,这是醒酒药,吃了以后会减轻宿醉后头痛的情况。
焦蕉把药片取出来搁在掌心拨弄了两下,越想越生气,他辛辛苦苦跑到各种方屿行不可能出没的地方躲避剧情,结果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如果方凭舟只是跟方屿行沾亲带故还好,要真的就是方屿行本人,他又该怎么办?
告诉他“咱俩是小说的两个主角,就应该在一起”吗?
这么傻逼的事,他才不会做。
现在最主要的,必须弄清那个狗男人是不是在骗他。
比起剧情,焦蕉更讨厌被人骗。
昨天早上他明明提过这件事,甚至猜测路人甲叔叔是哪个大人物的保镖。
可是他什么回应也没有得到,是或不是,方屿行都没告诉他。
包括昨天晚上,他们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算是更进一步时,他依旧被蒙在鼓里。
带着怒气,焦蕉打通了方屿行的号码。
“喂……”男人低沉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
“方凭舟”,焦蕉正在气头上,连平时那声乖软的“叔叔”都不喊了,“我问你,你跟方屿行是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焦蕉几乎能听见方屿行旁边人的说话声。
那是个外国男人,讲的英语,大体意思是让方屿行躺下。
躺下?什么地方会随便让客人躺下?
焦蕉抓了抓头发,眼眶更红,紧紧咬着牙才没让眼泪落下来。
刚跟他睡完就去找别人,他倒是没看出来啊,路人甲叔叔这么风流。
被玩弄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我和方屿行有没有关系,很重要吗?”
许久,听筒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当然”,焦蕉倔强地掩饰着哭腔,闷闷回答,“所以呢?你和他有没有关系?”
方屿行又沉默很久,直到旁边的外国男人再说话,他才努力扬了扬唇,“我和他的联系,仅限于我为他做事,其它再没有关系。”
“你……”焦蕉吸了吸鼻子,有些震惊,“你是方屿行的人?”
“你很讨厌他吗?”
方屿行想到过焦蕉会是这个反应,但他更关心的,是焦蕉对他,准确说,是对方屿行这个身份的态度。
他果然还是个胆小鬼啊。
不敢大大方方承认,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只敢试探,生怕走错一步。
如果走错,他刚想试着捧在掌心里呵护的人,怕是也会像那只小鸟一样离他远去。
“我不讨厌他。”
焦蕉略微哽咽的声音传到他耳畔,“但是如果他出现,我会害怕。”
害怕原书的剧情会原封不动地在他身上上演。
即使他具有自我意志,可以自由地选择是否怀孕,是否留下孩子,是否带球跑。
可是在未知的事物面前,又没人保护,他就会是害怕。
与其被剧情牵着鼻子走,他还不如和一个在原书里没有姓名的路人甲叔叔睡了。
至少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