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顺着他的视线,才看到案板上的三个还未成形的蛋糕。
是的,三个。
乔司南的声音带着几分醇厚,在她耳边响起,“三年,三个蛋糕,不会太晚,对不对?”
蛋糕的卖相并不好,黎洛却突然有些想哭,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乔司南,你欠我的不止三个生日。窀”
怀孕的日子,孩子出生......这么多重要的时刻,他都不在,他欠她的,又岂止是三个生日那么简单?
乔司南却以为她说的是其他,也附和着点头,“以后的生日,我也陪你过。好不好?”
她没有说话,他已经俯身搂住她瘦削的身体,“我们一起,过到一百岁。”
黎洛还是没有回答,只是隐隐发抖的身体,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乔司南无奈叹息,抬手,便摸到了她颊边的湿润,“傻瓜,哭什么?”
她转身,攥紧他衣服的前襟,任凭那些面粉沾染到自己的脸上,“乔司南,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她过得无比煎熬。
而他,亦是好不到哪里去,那一段日子,只消回头看一眼,便满满的都是伤。
乔司南抬手,拍打在她的背上,“没事了,乖。”
然后抬起她的下颌,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然后,用自己的唇片,轻吻着她的嘴角。
他的胡子有些硬,扎得她有些疼。
可这一次,黎洛没有躲开,在这里,这个怀抱里,她觉得很安全,很安心。
她低喃着他的名字,“乔司南......”
“小花猫,”他擦掉她的泪痕,将她脸上的面粉也一并擦去,“去外面等我,吃蛋糕。”
黎洛吸了吸鼻子,“我和你一起做。”
“你是寿星老,你最大,去外面乖乖等着就好。”
他不给她机会动手,直接将她推出了门外。
黎洛看着客厅里晕染开来的灯光,慢慢坐回沙发上,窗外落雪无声,望去便是一副画,凄美得让人眼眶发胀。
或许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他了.......
两个人都并不嗜酒,可或许是今晚乔司南带过来的香槟太过诱人,导致他喝了不少,而她,也浅浅地啜了小半杯。
不足以让人醉,所以黎洛依旧清醒。
“蛋糕好吃吗?”,烛火之外,他深邃幽长的凤眸像两块磁石,将她的心牢牢粘住,忘了南北极,乱了所有的方向。
黎洛点头,调皮地娇娇一笑,“还凑合。”
“只是凑合?”
话语之间,昂藏的身躯已经期近,黑影笼罩在她头顶,黎洛还没说话,已经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回卧室——
刚才一直在客厅里,黎洛这才发现,自己的卧室轻纱幔帐,放了好几簇红艳的玫瑰,暗香浮动,盖过了窗外的梅意。
看着她没有反应,他竟是恶作剧一样地伸手一抬,作势要将她扔下去,黎洛惊呼一声,立刻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坏蛋!”
“还有更坏的!”
他将她放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
黎洛睖睁了一下,正要推开他,可一个温滑的盒子已经被乔司南摁在了她手里。
“车子不准退,好好给我开着。”
是那辆情侣车。
这么久了,他还在较真这个——
“这是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她还能说什么?只得收下,放在一旁的床头,“乔司南,唔——”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已经被他堵住双唇,大掌毫不客气地钻入衣衫,温热的指尖像带了火苗一样钻了进去,捏住她胸前——
黎洛倒抽一口气,微微别开头,“乔——,唔——”
“司——,啊——”
“南——”
像是和她作对一样,她每说一个字,他的吻就更加用力一分,舌尖撩拨,气息纠缠。
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下探,钻入,然后,带出粘稠的液体,“洛洛,你也想的,对不对?”
“......”
黎洛羞愤欲死,恨不能一脚把他踹下床去,可乔司南像是早已洞悉她的想法,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足尖,手指恶作剧一样地在她白嫩圆润的脚趾上一弹。
一阵电流窜过全身,黎洛哆嗦了一下,下身某个隐秘的部位似乎.....更热了,有羞耻的液体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