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能是一片洁白。她都快要被逼疯了。
夏唯朵一口茶呛住,猛咳了一声,“什么叫两次都没有?”
黎洛真是要被年舒的粗神经给吓到,“那做过之后,全身会痛的,你也痛吗?!”
“当然痛了啊!两次都痛!”
“......”
也对,一次宿醉,一次被下药,不痛才有鬼。
这下,不问还好,一问,更加糊涂。
年舒撤掉自己撑在下巴上的手,“不说这个糟心事了,妈的,姑奶奶说不定真把他们两个都睡了,到时候说不定可以两个一起娶了!一妻多夫,多好!开辟洛城新时代!”
黎洛:“......”
夏唯朵无奈揉了揉眉心,实在不忍再问下去,“以前我看书上说......”
她看了一眼四周,发现佣人们的确都不在之后,才压低声音,小声道,“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落红的。第一次也可能没有。所以舒舒......,他们两个,肯定有一个在撒谎,或者,两个人都在撒谎。”
这话或多或少起了一点宽慰的作用,将年舒眼中仅剩的一点不自在也驱散了,她呼出一口大气,“那就好,妈的,我也不想被人说我水性杨花。”
“......”这个话题实在不适合继续下去,夏唯朵抬起手肘撞了撞黎洛,神情再度严肃起来,“乔司南......,他好些了吗?”
怎么可能好些?
黎洛想起刚才在厨房给花花做蛋糊的时候,佣人说他最近老是呕吐的事,心口又是重重地窒息了一下,“情况.....不是特别好。不过我正在想办法。”
“你有办法?”“嗯,”黎洛点头,她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此刻说出来,也算是一种商量,“布朗医生有一个脐带血方案,把握很大。”
脐带血?
年舒啊地低呼了一声,十分懊恼地看着黎洛,“那怎么办?!”当初黎洛难产,所有人都想着要怎么让他们母子平安,谁还会去想到要存脐带血的事?!
加之本身脐带血的保存都是有争议的事,是以黎洛后来也没有觉得可惜。可谁知到了现在......她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却又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坚定,“所以,我要尽快,再怀上孩子!”
“你疯了!”
年舒惊呼出声,翻手直接打翻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茶水滴落到白色的地毯上,很快晕染开一片。
她蹭地起身,“我小姨前几日还在问我说你的情况,让我叮嘱你,两年之内千万不能再怀孕!不然后果难以想象!你这是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你知不知道?!”
她却说要再尽快怀孕,这不是胡闹,又是什么?!
黎洛生怕年舒声音太大,连忙将她拉住摁回沙发上,“你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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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楼上书房内。
乔司南略略瘦削的身体陷入宽大的皮质沙发内,耳边环绕的是轻柔舒缓的钢琴曲,只不过弹琴的人,都是他的洛洛。
他从洛家找来的她儿时的录音带,心中慢慢跟随那些节拍,渐渐平静下来。
裤管,突然被一只小手抓住。
看来是这几日在家中做客的小客人。
这孩子......,居然一点也不怕生。
乔司南讶然失笑,顺着花花用力的方向摸索了过去,将他抱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门外的佣人赶来,吓了一跳,“大少,我立马将孩子抱走。”
“不用,”乔司南挥手,示意佣人退下,然后才摸了摸孩子软乎乎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开口,“花花......”
这一刻,看不见或许也是好的。<
这样,他可以自欺欺人一下,想象一下,这就是他和黎洛的花花。
小家伙扭了扭身体,在他的膝盖上坐好,然后盯着他的脸,有板有眼地开口,“你叫什么名记(字)?”
“乔司南。”
乔*&......%¥.......
小家伙脑子里瞬间混乱了一下,然后自动将听到的名字简化,“乔乔。”
乔司南讶然失笑,这孩子,是嫌他的名字太复杂了吗?
可谁知道,花花竟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无比郑重地开口,“乔乔。”
真是个好名字,比他花花的名字还好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