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熨帖,他勾唇,将她捶打在自己身上的手腕扣在头顶——
“或者你觉得舒服了,明天就可以解除你那有名无实的婚姻,分居两年,条件够了。”
话毕,他抬起腰,准备再度沉下——
门,却被外面的人猛然推开——
“啊——”
年舒尖叫。
在灯被打开之前,她身上的男人已经迅速将她捞起。
两个人站在原地,她的长腿盘在他的腰身之上。
啪——
灯被打开。
“锦云——”
年瑜出现在门口,声音尴尬。
后面所有的人都开始猛咳嗽。
年舒恨不得能挖地三尺逃走。
只有莫锦云,从容,淡定——
哪怕他们用这样的姿态站立,哪怕他的脖子上有可疑的红痕,哪怕他的皮带正欲掉不掉地挂在腰间,哪怕….只有那件黑色风衣被他及时抓起,遮住两个人的要点部位。
莫锦云淡淡抬眸,扫了一眼年瑜,“你叫我什么?”
“…..”
锦云…..
这个在自己梦里喊出来的名字,怎么就如此宣之于口了?!
年瑜垂头,不敢再动。
所有人都赶忙垂头。
众目睽睽之下,莫锦云就这么抱住年舒,走进一旁的电梯,“两个小时后,会议室开会。有重要的事宣布。”
他淡淡吩咐,摁下电梯的门。
众人立刻应了一声是。
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两个小时.....,战斗力真好….,年舒小姐真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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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年舒立刻撑住莫锦云挺括的肩头,想要跳下来——
“再动我就真的进去了。”
他眉毛都没抬,淡淡吐出一句。
“…..”
这个威胁很直接,却很奏效。她再也不敢动,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然后…..
就这么又在所有员工的注目礼之下,进入一旁的休息室。
年舒立刻逃开,表情比躲瘟疫还要惊悚。
身上的内/衣裤早就被他扯破,她气鼓鼓地拿起休息室的座机,让自己的小化妆师立刻送一套内/衣和长裙过来。
莫锦云则是站在原地,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铂金球袖扣。
她狼狈,他却一如既往的挺拔优雅。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年舒气鼓鼓地站在休息的沙发后,防备地抱胸,看着他。
“你这样一挤,只会让我更加欣赏——”
他甚至抬手,指了指她胸前的深沟,“不如不挤!”
年舒赶忙放下手。
“不挤的时候,那一粒小突起也不错,很养眼。”
他又道。
“…..”
年舒暴走!
干脆转身,面对墙壁!
这个人渣!
“嗯,露背也不错。”
那吊带裙的露背开到了股沟之上,再下一寸,就能露出臀部春光。
而他的手,只要轻轻穿过,就能将她全盘握住——
记忆中的美好,唾手可得。
可他还没伸手,年舒就已经直接蹲在地上,防备地看着他,“再动我一下,就告你强X!”
莫锦云勾唇,看着蹲在地上的她,就如同看一个小鹌鹑,眼神里充满了玩味,还有更复杂的情绪。
他靠在沙发上,手臂虚虚地搭在椅背上,“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我他.妈才回来两天,不好意思,首批联系名单里面没有莫锦云三个字。慢走不送!你给我圆润地走开!”
他依旧从容,连姿态都不变一下,“我问的是在国外,这两年,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年舒愣了一下。
旋即嗤笑出声,“跟你联系?你和我什么关系?炮友?好像也算不上吧。”
她对两个人关系的定义,让他微微皱了皱眉,“和莫少弦离婚,由你来单方面提出申请。我会给法院施压,让你的离婚申请在第一时间生效。你和他,再无瓜葛。”
这一下,连仅有的讥笑都消失。
年舒正色,看着莫锦云。
难得的严肃。
却也....难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