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敢情这么长时间了,这丫头从来没有关注过他的名字么?!
年舒得不到答案,也不面前,大手一抬,在纸上写下莫金云三个字,然后继续按照他的要求写着,“特什么?”
他忍着怒意,“特立此为据,不得有违。不然年氏的所有股份,都直接转入莫锦云名下。”
“你太狠了吧!”
“不写你可以走。”
“”
年舒咬牙,抓头发,挠地板,最后还是把契约书写好,递到了莫锦云面前。
他看着上面那几个鬼画符的字,抽了抽嘴角,抬手,想要去拿。
年舒一个用力,却没有放手。
她抬眸,哀哀怨怨地看着莫锦云,眼里像是要滴出泪来,受了极大的委屈。
那小模样,只差没说一句,公子折煞奴家了
莫锦云皱眉,用眼神示意她放手,然后也用力地去扯那张纸——
年舒指尖微微用力,扣住不放——
有种你就拉碎!
莫锦云斜睨了她一眼,“放手”
“我腿软,起不来”
话这样说,声音也是娇滴滴的,可硬是拽着那张纸,不肯松手。
“云端!”
莫锦云突然出声,下得年舒一身冷汗,手一松,纸已经被他轻松抽走。
年舒呆在地板上,“你刚才说什么?!”
莫锦云心满意足地看着那鬼画符一样的字体,将纸张收进自己口袋,“刚才看到月亮躲在云端后面去了,真美”
“”,年舒差点软在地上。
尼玛!
吓人啊!
殊不知她此刻的表情都已经被莫锦云尽收眼底,换来他清隽一笑。
有的事,心里已经猜出了个八.九分,剩下的那一分,反而不急于去求证了。
对于年舒这样性格的女人,只有放长线,给她足够的,却又不那么够的自由,才能真的让她属于自己。
要压人,很好压。
可他要的,除了人,还有心
年舒悲催地看着自己的卖身契被莫锦云放进自己的兜兜里,“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失魂落魄地连自己的好处都忘了拿了。
当然,莫锦云也不会蠢到要去提醒她,只抬手指了指她从婚宴上带回来的那瓶香槟,“今晚我们达成如此重要的协议,你不喝一杯庆祝一下吗?!”
“”
不提还好,一提又是火冒三丈!
年舒气得冲上去,抓起矮柜上的那瓶香槟直接打开,咕咚咕咚,也不知道是渴了还是气的,直接一瓶见底。
然后豪气干云地将酒瓶子往莫锦云怀里一扔——
“不就是想灌醉我,想把老娘拐上/床吗?!告诉你,老娘不吃你这
一套!”
“”,莫锦云挑眉,“我的确没有这样的打算,不过听你的语气,你似乎很期待?!”
“”,年舒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直接蹭蹭上楼,将自己甩进浴缸里,泡出一肚子的酒气,终于开始觉得晕眩
那张契约书反正也起不了什么法律作用,莫锦云拿去也是白搭,而且她还故意写了那么多错别字在上面
那玩意儿根本约束不了她什么吧?
一边有些阿q精神地这样想着,一边将自己埋在浴缸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半晌之后,莫锦云打开浴室的门,看着浴缸里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已经昏昏欲睡的人,请叹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说她有心,偏又那么无情。
说她无心,偏偏一举手投足之间又都是让他忘不掉的风情
抬手,扯过一旁的浴巾,将她整个人的裹了起来,抱在怀里,往卧室的大床上走去。
那张契约书早已从口袋里滑落,飘飘荡荡地落在了地上。
两个人浑然不知,这玩笑一般的契约书,居然在不久的将来会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一场翻天覆地的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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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年舒醒来,身边已经是空无一人。
一夜沉睡,她知道自己和莫锦云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可这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床头的电话就像是夺命call一样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