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资格。”
她,到现在都还是莫少弦名义上的妻子。
外面那些记者说得没错,反倒提醒了她。
换做以前,她不会在乎别人怎么说,哪怕把她用炭笔全身描黑,她也不会吭哧一句——
信她的人永远爱她,爱她的人永远信她。
可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就算她不在意,可他呢?
外面那些会怎么写?说他勾.引小.叔的老婆,还是说她勾.引丈夫的侄子?
“傻瓜——”
莫锦云星眸之中染上一层氤氲,抬手摸住她圆润的耳垂,轻轻搓了搓,然后俯身,将她拉进一点,在她眉心印上一吻——
“小傻瓜——”
然后是她的瑶鼻——
“小傻瓜......”
经过她的樱唇,他将那樱花一样的诱.惑化在自己的唇边,“在我莫锦云的世界里,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放肆,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张扬.....你只要记住这一句话,就够了。”
浴缸里很温暖,头顶的灯光也很温暖,所有的一切都很温暖。
年舒抬起自己温暖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好。”
他离开她的唇瓣,星眸里都是满意的颜色,单手慢慢将她轻轻托起——
缓慢而又虔诚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年舒微微哼了一声,只觉眼前的水雾在这一刹那都幻化成了星星点点的白光,等白光在脑中炸开,烂漫,最后拨开迷雾的时候,她看到了莫锦云的脸——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脸。
下身很饱满,心也很饱满。
她抬手,张开五指一寸一寸地靠近他已然迷离的俊朗脸庞,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手覆在在了他的脸上。
掌心蹭了蹭他的鼻尖,年舒轻唤,“阿锦。”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
莫锦云小抖了一下,差点就缴械投降,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才把持住。
将她的身体压得更紧,几乎要摁进他的骨血里去——
“乖,再叫一声——”
“阿锦——”
她又唤,这一次的声音拉得有点长——
因为他狠狠一顶,最后一个尾音还微微上翘了——
像是小鱼钩一样,钩在了他的心尖子上——
“再叫一声.....”
“阿锦——”
“再叫一声.....”
他的声音清隽绵长,她的声音却由小到大,越来越急促.....
随着他快速的律动,眼前的烟花又陡然炸开——
她将自己的头埋在他怀里,呜呜噜噜——
“阿锦,阿锦,阿锦......”
“我在....我都在......”
他用力地抓住她的指尖,与她十指缠绕,想蔓藤一样,越绕越深....埋入骨血.....
......
年舒最后是被抱出浴缸的,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迷糊之中只感觉有人以唇哺了几口温水,便再也没有半分力气。
这一觉,她睡得特别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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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梦见自己走在悬崖边,随时都会掉下去粉身碎骨,也不会梦见自己一觉醒来,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醒来的时候,满屋的饭香。
她捞起旁边他的衬衫穿上,光着脚丫下楼——
小龙虾,酸菜鱼,还有酸辣土豆丝。
她说过一次,他就记住了。
年舒呼啦啦地坐在餐桌边,将挑起一个小龙虾,烫得她哇啦一叫,然后将龙虾丢在桌上。
“慢一点——”
他递过一张纸给她,“我不会和你抢。”
“外卖怎么这么烫?”,年舒抓起那十三香的小龙虾,白皙的指尖穿梭在红色的辣油里面,带着无声无息,却又浑然天成的诱惑。
莫锦云耳垂淡淡红了红。
也不知道是被小龙虾的气味刺激的,还是应该到了开窍的时候,年舒脑子里精光一闪——
“前面两周你每天都偷摸地往外面跑,是在学做菜?!”
月亮湾离城区很远,外卖不会这么烫。
“.....”,莫锦云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淡淡应了一声。
年舒三下五除二的剥光小龙虾的外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