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让你留在国内了。”
年舒愣住,“你要出国?”
舒敏华点了点头,“都死过一次的人了,我也没必要再为了什么年家守着了,我和你盛伯伯要去新加坡。你必须一起去。”
年舒有点消化不过来这样的信息,“您.....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舒敏华盯着她,“我听说莫锦云最近都在洛城?”
年舒一抖,看了一眼那越来越不稳定的心跳检测仪,果断摇头——
“怎么可能?我连他长什么样都忘记了。”
舒敏华松了一口气,原本也只是试探,看来莫锦云的确不在。
她顿了一会儿,才道,“盛世这孩子不错,你妈我看人的眼光只在你爸那里栽过一次,其余时候还是很准的。”
年舒默默。
“你是不是觉得结婚太快了?”,舒敏华看着门外趴在门板上偷听的一米九大高个,循循善诱道。
“这么快当然不行,”年舒顿了顿,“就算慢也不行。”
舒敏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有人为了你都能挡刀子,你都不感动?!看不到人家的真心?”
年舒默了下去,她突然有一种宁愿当时是自己挨了那一刀的感觉。
要怎么还?
总不能让他捅回来吧?
“妈,我以后让着他,行吗?以身相许真不行。”
前面有了那么多铺垫,舒敏华倒也没那么激动了,“那你也别着急,我和你盛伯伯打算等我完全康复了再走,你这段时间,好好再跟那个孩子处处行吗?”
年舒松了一口大气——
这已经是莫大的进步,她现在没有办法要求更多,只能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至于怎么相处,她一定会让盛世看到自己最最见不得光的一面,让他自己打退堂鼓,这才是上上之策。
舒敏华又不放心地开口,“那孩子脸肿成那样,不会是你打的吧?”
年舒:“......妈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作奸犯科吗?他就是对抗生素过敏。”
舒敏华这才完全放心下来,“那你赶紧带他去看看,我这里你别担心,看完就跟他回去照顾他好了。”
“.....我小时候照顾兔子都会死的。”
“没事,盛世比兔子坚强。”
年舒:“......”
她一脸哀怨地走到门口,“妈,那您....注意着点,我晚点再来看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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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舒拎着盛世的一大袋子抗过敏药站在医院门口风中凌乱,真希望这些药是治精神病的。
那样她就可以毫不怜惜地全部塞进盛世嘴里,让他一次性吃个饱。
可惜幻想很高.潮,现实很干涸。
在舒敏华站在楼上窗口的默默注视下,她拎着盛世上了自己的红色奥迪TT。
然后一路狂飙将他送回他自己的公寓。
盛世站在公寓门口,看着玄关镜子里自己的脸,“你看我现在像不像猪八戒,你像不像我媳妇儿。”
年舒淡定地将药袋子放在门口,“八戒,我只想做猴哥。希望你吃错药。”
甩了甩头,头也不回地走掉,高跟鞋像是她身上的刺一样,一下一下地踩在盛世的心口上。
盛世站在门口良久,连自己唇瓣上染了笑都没有察觉。
......
年舒去夏唯朵把小云端接了出来才往月亮湾走,一进门就又看到了齐刷刷的一排人——
这次是男人。
男人们带着雪白的手套,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地梳着洗剪吹的发型。
年舒瞬间有一种从鸡店穿越到了鸭店的感觉,“你们要干嘛?”
“年小姐好!云端小姐好!”
男人们齐齐弯腰,恭谨得不行。
这一弯腰,年舒就看到了他身后那一排齐刷刷的衣架子——
从黑色到白色,层次过渡很是分明的阿玛尼衬衫排了一排,旁边是英国裁缝手工做的一大排西裤,然后有领结,领带,领针。
“是怕衣服被我撕得太多不够穿么?”,她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莫锦云。
小云端已经爬到了他身上,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口一个巧克力叔叔地叫着。
莫锦云的耳垂红了红,指了指那一排憋着笑的阿玛尼店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