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年瑜几乎要尖叫出声——
这样的场景她幻想过无数次,此刻终于成真,简直让她欣喜若狂。
可这样的欣喜,只持续了一秒——
砰跫!
她整个人飞了出去,直接被扔到了一旁的马桶边上,头碰到马桶,顿时血流如注。
莫锦云眸中猩红,声音却是冷冷,“滚!”
年瑜捂着头,“不可能的,你......”
“你身上的味道可真难闻。学她?你配么?!”
丢下这句话,他直接离开了浴室,扯过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莫锦云直接走进小云端的房间,将还在熟睡中的孩子抱进臂弯里,离开了别墅。
“明天把这房子空出来,找一个可信可心的阿姨过来带孩子,”他吩咐丁山,“让年瑜滚!”
“是。”
......
浴室内,年瑜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在地板上挣扎了几下,想要站起来叫医生,却头一昏,栽倒了过去。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做得那么像,连自己有时候都已经分辨不出来了,为什么莫锦云还是能发现?!
......
“叔叔,我们去哪儿?”,小家伙被抱进车里的时候有些醒了,“去找麻麻吗?”
莫锦云将她抱紧,“好好睡一下,叔叔一会儿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小家伙听话地闭上眼睛,很快又睡了过去。
丁山把车子开得稳之又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瞎子都能看出来现在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莫总那眼睛都快要烧成烙铁了,别墅里那个女人真是疯了吧!
他明天一定得好好给那娘们一点颜色瞧瞧。
“莫总,现在去酒店吗?”
莫锦云捻了捻眉心,吐出一个地址。
丁山愣了一下,却也不敢再多问,只将车开得更稳一些。
......
车子很快停在了市中心的大厦门口,莫锦云单手抱着孩子,刷卡进入电梯。
这套房子,是年舒以前在C市的公寓,他以前偶尔会来。
那时候他总是默默,她也总是煮一碗面来打发他。
煮面的手艺糟糕得已经无法形容,可是他还是每一次都能吃完。
只不过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可以看着她嫁给莫少弦。
现在想来,怎么可能忍得了?!
开门进屋,将小云端放在客房的小床上,帮小家伙盖好被子,他才折身而出,回到主卧。
这是他第一次进这里的主卧。
里面黑白分明的色调,家具都是黑色的钢琴烤漆,跟一般女人的房间大不相同。
倒是跟她的性格一样——非黑即白。
爱便是爱了,不爱,也便是不爱。
只是.....
莫锦云将自己颀长的身躯甩进那张简约的胡桃木大床上——
只是年舒,你的心,是不是也如同这烤漆一样,让人看一眼就发凉?
只是,只有他莫锦云一个人,舍不得。
舍不得让人来换这里的床单,因为有她的味道;
舍不得让人欺辱践踏年氏一分一毫,因为那是她的家业;
也舍不得,放纵自己全心全意地去恨着她。
连恨都不能.....
何其可悲.....
他埋头,浓密的发丝摩挲过她睡过的枕头,用床单裹住自己已经快要着火的身体——
你看,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我连你的味道,都记得清清楚楚,可你,却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窗外砰了一声,似乎是有谁
家在放烟火,满天的灿烂的红将他身体里努力压制的最后一点点理智也瞬间冲散——
那万马奔腾的响声又呼啸而来——
他翻身坐起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任凭冰凉的水劈头盖脸地冲下来。
那女人到底下了多少分量?!
冲了很长时间,他才从浴室出来,可刚刚跨入房间,那呼啸而来的热浪又将他卷进了混沌中。
眼前一阵眩晕,他扶住额头慢慢摸索回床上。
地上的影子也被拉长,成了丁字形。
丁字.....
莫锦云往下看了看,无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