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懂不了那么多有的没的。悲伤的时候哭,高兴的时候笑,这样的真性情,不也挺好的么?”
丁山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说小也不小了,都是孩子的妈了哇。”
“你去年因为你母亲去世,为什么老是对你老婆发火?”,莫锦云倒也了解得不少。
丁山一愣。
想了想才道,“我老婆....我觉得她是我最亲近的人,可以包容我。”
“所以,她对别人发火,我反而不放心,”莫锦云拍了拍丁山的肩头,“想不明白就好好想想,我上楼去了。”
丁山看着他的膝盖,“哎,也就您不怕累。”
“累不累是其次,关键看值不值。”
莫锦云丢下这句话,上楼站在年舒的卧室门口,慢慢推开.房门。
她已经睡着了,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呼吸有点清浅,不知道睡得深不深。
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掉,慢慢翻身上.床。
年舒立马惊醒,头皮发麻,顺手就抄过床头的灯——
莫锦云轻叹了一声,“是我。”
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此刻无关情.欲,带着安全感。
她却没有看他,眼神很是迷离。
睖睁之间,手里的台灯已经被他夺去重新放回床头,也也被密密匝匝地抱了起来,“睡觉。”
“莫锦云,我没心情,别强迫我做那样的事.....”
她拱了拱,想推开他。
“我知道,我也不想。”
他温柔地拂过她的发丝,“睡吧。”
窗外又是盈雪纷飞,将窗棂封冻住,万物都开始慢慢进入冬眠状态。
年舒合眼,就此睡去。
他的手慢慢抚上她已经瘦得突出来的肩胛骨,久久未曾放松自己的呼吸。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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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舒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床榻已经冷了下去。
她愣在床上半晌,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翻身很快挑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自然是她一贯的风格——紧身,却不暴露,又可以带来足够的气势。
是prada最新一季的黑色套装,莫锦云用了一天时间,把她的衣帽间全部塞满。
想起他,她又开始走神。
双臂撑在面前的盥洗台上,连身后来了人也没有察觉。
整个人被翻转了过来,她脖子上一凉,低头一看,多了一条珍珠项链。
是极稀有的粉色珍珠,有龙眼大,可中间还是被挖空了,嵌了一枚足有五克拉左右的粉色钻石。
很别致。
全球也只怕找不出第二条来。
莫锦云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锁骨,“今天又要出去玩?!”
年舒往后一退,避开他的触碰,莫锦云的手就这么不进不退地顿在半空中,有些尴尬狼狈。
他也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看神情,是被她此刻的躲避给伤着了。
年舒愣了愣,往后看了一眼,拿起盥洗台上的唇膏递给他,语气也放软了些许,“你帮我擦吧。”
气氛总算有点松动下来。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细细地在她的唇瓣上描摹。
她的唇不算厚,但是也不薄,唇形和美,像一尾春天最
嫩的菱角。
唇膏是淡淡的橙色,衬得她的眉眼越发清娆。
莫锦云呼吸慢慢有点急促,想要丢开唇膏吻上去,年舒却已经往后扬了扬脖子,“好了。”
他只能作罢。
将唇膏放在盥洗台上,“今天还是去年氏?”
“嗯。”
长指穿过她的马尾,“去玩吧,多带几个人。”
她本不想问,可看了一眼他的装扮,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又要去早教?”
“嗯,小家伙的圣诞晚会不是快开始了吗?我得抓紧时间让她适应穿裙子。”
“除非天开个窟窿,不然就别想让云端妥协,”她倒是了解小家伙的性子。
莫锦云温雅一笑,语气不疾不徐,“那就把天开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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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舒并没有给年氏的人太多准备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