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都用这一招来激怒他,每一次,都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怒,是他唯一肯给她的情绪。所以,她热衷于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哪怕此刻手臂被他捏得快要断裂,她也依旧尽力微笑,在黑夜里,保持着自己骄傲的微笑。
下一秒,她被他往楼上扯,像在扯一颗破树一样,她的脚踝擦过所有的台阶,擦破了皮,扭伤了脚,一片生疼。
手里的篮子被他拂去,花瓣瞬间满天飞洒,幽香缭绕——
他抿唇,始终一言不发——
卧室门被推开,她被扔在了那张大床上,黑暗中最清晰的,是耳畔咔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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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铐已经拷上了南楠的手腕,将她固定在床柱之上,身上的衣服在下一瞬,已经变成了碎布——
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引起一阵强烈的战栗,他想一个王,满意地,却又面部表情地享受着她在自己手下的反应——
手指一路向下,拂过她胸前的山巅,拂过她颤抖的小腹——
一点一点,寸寸往下——
终于,怕了。
南楠松开已经咬破了皮的唇齿,带着血腥味的声音颤抖着充塞进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
“顾云臣,别,我求求你,我听话,我听话——”
她太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因为在过去的一年里,她已经经历得太多太多。
他修长冰冷的指尖已经移到了她的最下方——
“别——”
她带了哭腔,“别,我求求你,我听话——”
笔直修长的腿用力地蜷缩起来,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静谧的空气里却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像是淬了毒的箭头划破长空——
他一遍一遍地在那一粒突出的小点上摩挲,满意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战栗,湿润——
搓,揉,捻,捏......
最后,狠狠探入——
一根,两根,三根——
慢慢地,却又残忍地,将她撑到极限——
动作也伴着她的喘息,愈来愈快——
南楠的手抬起,手铐在床柱上碰撞,发出咣当地一声,她几乎是用求死的声音在求饶,却只能让他的动作更快——
最后,他狠狠一入,将她逼到极致——
眼前的白光急速划过,冲散她所有的思维,让她如朽木一样被巨浪冲散——
尸骨无存。
她大口地喘息,蜷缩成一团,身上不着寸缕,汗液滴落而下,染湿了发,染痛了眸。
而他,依旧穿着妥帖的黑色西装,脸上连神色都没有变过,和电视上的那个正人君子,没有任何不同。
这是他给的羞辱。
一年的时间,她已经从最初的反抗,到了现在的惧怕。
没有任何武器,她连最初的自尊,也已经快要失去。
黑暗里,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他拿过床头的湿巾,细细地擦净自己的手指,最后,将那团冰凉的纸巾丢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转身,离去。
连一秒都不曾停顿。
连一个字都不曾留下。
唯一在空气里回荡的,只有他那一声余音绕梁的嗤笑——
那是嘲讽,是不屑,是所有的——恨。
蜷缩的身体最终伸展开来,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头,明明还有呼吸心跳,却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她死了,真的,已经死了......
......
楼下,曹营将车门拉开,犹豫了几秒,到底开口,“阁下,南家订婚宴的事,需要让南小姐回去吗?”
顾云臣抬眸扫了他一眼,收回视线。
曹营打了一个哆嗦,瞬间有一种想去死一死的感觉——这一年的时间,阁下的眼刀已经发展到了看谁谁死的地步。
他也不敢再劝,立马合上车门。
只期望,南小姐能够自己发现他‘不小心’留在门廊下面的那张请柬吧,哎......
......
翌日清晨。
卧室的厚重窗帘被人刷拉一声打开,刺眼的光如一把刀割入眼睛,南楠几乎流泪。
不会说话的老佣人看了一眼床上的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床头的手铐熟练地打开,